付坤压着脱口而出
那句“让哥看看”，拉
拉付
杰胳膊：“能动
？严重？”
“会儿……就好。”付杰眉头拧到块儿。
其实肚子也疼，肋条也疼，付杰心里说不出来憋气，怎这雪堆下边居然是砖！
“没事儿没事儿啊，”付坤搂着他在他胳膊上轻轻拍着，小声说，“会儿就好，
跟你说，以前打球时候，们班有个傻逼，传球对着裤裆传，砸得还特准……”
“哎……”付杰边觉得疼，边又没忍住，皱着眉乐，“没给你砸碎啊？”
他看到红砖。
这他妈是个被层雪盖上红砖堆！
“操啊，”付坤顿时急，扑上去搂着付杰肩，“磕哪儿！”
“狗……被压死吧……”付杰皱着眉拉开自己外套往里瞅。
“狗在这儿呢，”付坤指指自己外套，小狗正在里边儿折腾得他阵阵起鸡皮疙瘩，“你磕没磕着？”
音突然低下去。
“嗯，下几天雪嘛。”付坤看看前面，路边有个小雪堆，在月光下反着光，看上去挺漂亮。
“去趴趴，”付杰往前走，“好久没扑雪堆。”
付坤没拦着他，付杰喜欢趴雪堆，小时候院儿里只要有人扫雪，每个雪堆付杰都会扑下，挨个扑。
这个雪堆已经被盖上层新雪，看上去干净蓬松，付坤要不是抱着狗，也想过去趴趴。
“那能碎，碎没碎你不知道，”付坤想也没想就说，“你不成天看……”
这话说完他就想找根树枝把自己嘴给缝起来，真是喝酒说话点儿都不过脑。
付杰没注意付坤动静，但这句
“……”付杰弓起身体，声音很小地说，“鸟……”
付坤听，没忍住喊声：“磕鸟儿？”
付杰咬着牙把抓住他衣领：“用不用给你个喇叭再喊两声啊？”
“操，”付坤放低声音，手举着不知道该怎办，“疼？磕什位置啊，鸟？还是蛋？”
“付坤你……”付杰捂着自己裤裆半天才又说句，“不知道。”
“要飞得更高——”付杰吼声，往前冲两步，个鱼跃往雪堆上扑过去。
付坤正在感叹这小子虽然喝得有点儿神经但这个扑出去姿势还是很漂亮时候，突然发现付杰落到雪堆上之后就没动静。
“截儿？”付坤看着大字摆开趴在雪堆上动不动付杰，赶紧跑过去。
刚跑到付杰身边，付杰很慢地把身体团起来，很低地叫声：“啊……靠……”
对于付杰会说出“靠”这个字，付坤有些吃惊，但看到付杰翻过身之后露出雪堆，他立马明白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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