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坤闭上眼睛：“你写稿呢，走
人多
就有路，你这算抄袭啊。”
“但只要你往前走，”陈莉没理他，自顾自地说，“你只要没停在原地，就
定会有改变。”
“改写励志啊？
但现在他却不敢走进厨房，他害怕老妈对他视若无睹忙碌，更害怕看到老妈不愿意在他身上停留目光。
老妈那天狠狠咬着嘴唇压抑着痛苦哭泣是他怎
都没办法消除记忆，到现在他每天晚上艰难地睡着之后又总是被梦里老妈哭泣惊醒。
“
受不，真受不，两个儿子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当面背后被人议论，”老妈紧紧抓着他胳膊，“夏飞那好孩子都还会被人那样说，你们都忘吗！更何况你们是兄弟，哪怕你弟是领来，你们也是兄弟，在心里你们都是儿子，是亲兄弟！你让怎受得……”
老妈话让他次次从梦里身冷汗地醒过来，心抽成团，找不到任何能排解痛苦方法。
卧室里他新买手机在响，响很长时间才把他从混乱思绪里拉回来，他进屋接电话。
又开始有些发抖，他心里瞬间有些动摇，咬牙很快地把手机放回兜里。
“你昨天说那个事，”老爸在他旁边坐下，拿壶茶喝着，“跟你弟说没？”
“没。”付坤嗓子有点发紧。
老爸没出声，过会儿又问：“这事儿靠谱？”
“解过，现成地方，基建都做好，水电也都通，初期能省很大笔开销，”付坤努力地不让自己思绪胡乱地窜，“苟盛那边能联系到客户，就是比原来卖服装辛苦点儿，不过空气好。”
“坤子，陈莉，”陈莉永远充满活力声音传过来，“明天可以过去交钱，先租三年，你是再考虑下还是……”
“交钱吧。”付坤说。
“那行，今天晚上块吃个饭，这两天忙完又得走，叫上宋大哥，你跟他聊聊，他这人挺好处，这园子没跟你要价就租给你，你有什不明白就问他。”
“嗯，”付坤在椅子上坐下，轻轻舒出口气，“谢谢。”
“别谢，咱俩什关系，”陈莉想想又说，“付坤，人有时候会觉得自己面前没路……”
老爸没再说话，拿着茶壶走进屋里。
老妈直没有过问他事，确切说，老妈这几天都没怎说过话。
家里没有老妈爱说爱笑声音，顿时冷清很多，付坤每次坐在客厅里都有种很孤单感觉。
老妈在厨房里给老爸做粥，他看着老妈背影发呆。
平时这种时候，他般会跟着在厨房里呆着，老妈总说个人在厨房里做饭很寂寞，有人在她旁边晃来晃去，哪怕什忙都不帮，她也会觉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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