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座呢，”老爸拍拍她
肩，“你儿子说话什
德性你不知道啊，还能上当。”
付坤回过头盯着他：“闭嘴。”
“回龙嗝，”付
杰坚持说完
，又是通乐，“哥，这是不是你开三屁连锁啊……”
“靠，你能不恶心人？”付坤有点儿无奈也跟着乐半天，最后摆摆手，“你记性真不错，不过这家不行，这家严重影响
胃口。”
最后饭店定是家老字号涮羊肉，老妈爱吃涮羊肉。
老妈对自己生日没有概念，老爸似乎也记不明白，付坤说出去撮顿时候，他俩都没反对，很痛快地就上付坤铃儿响丁当，路颠着就去。
“肖妹妹，肖妹妹十五岁生日快乐，”付坤拍拍手，“就这写。”
“嗯，饭店要提前订，上回听爸说句，说咱小区后门那条街新开那个饭店不错。”
“叫什？去看看。”
“回龙阁。”付杰看着他说。
“回龙阁？”付坤捏着下巴想半天，“怎听着这耳熟呢？”
碰上大单有时候星期两三天都回不家。
其实有些事，还在心里，比如对父母亏欠那种负罪感，父母最终让步，是付坤和付杰心里永远都感激也永远都会内疚结。
只是这个结，未必定要结开，就像老爸老妈心里也许也会有那个永远也解不开结，用他们对孩子爱包裹着。
眼下这种平静而安心生活，是家人最珍惜。
入秋之后，付坤生意淡些，得到年前才会再忙起来，他每天都回得挺早，他和付杰屋里小台历上这月7号被划个圈。
“你这破车不是说要换？”老妈打量着车里惨不忍睹座椅，“都担心开半它轮子要飞出去。”
付坤乐：“年前买，买辆皮卡。”
“皮卡几个座啊？们不会是要蹲后斗里吧？”老妈扒着椅子背问。
“给你们放两张沙发在斗里就行。”付坤说，脸严肃。
“啊！真啊？才不在斗里，放张床都不呆那儿，风那大！”老妈喊起来，“虐待动……老人啊这是！”
付杰没说话，咬着笔开始乐，乐好会儿都停不下来。
“去给你拿药，又犯病。”付坤转身就往外走。
“旱天雷。”付杰在他身后说。
“嗯？”
“水中音。”
老妈生日。
家里人都不怎过生日，付杰和付坤生日几乎都没怎过，老爸老妈就更不用说。
不过今年得过，老妈50岁。
“订个大蛋糕，”付坤靠着沙袋盘算着，“写上老妈五十大寿……”
“你这是找抽呢，把她年龄写上去不算还大寿，”付杰咬着笔窝在椅子里，“要写肖女士十五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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