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操，”苏战宇转身走出来，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
大爷你认识。”
左航指
指他，气得
时半会不知道说什
好，压着心里想要拿椅子往他脸上抡过去
冲动，狠狠地巴掌拍在桌子上。
“哥，有什事也不能折腾自己，不划算，”苏战宇坐回桌子旁边，拿起筷子开始慢慢吃菜，“折腾再狠也没人知道。”
左航盯着苏战宇，琢磨找个什玩意儿往他脸上呼下才解气，看圈，发现沙发旁边靠着放根球杆，应该是苏战宇冰球杆，就你。
他刚往沙发那边迈步，手机突然响起来，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
瞄眼电视，跟着傻乐两声。
左航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明显地不对劲，挺担心苏战宇会问他怎，这种事他宁可憋死，也不愿意说出来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傻小子听。但苏战宇始终没有问他，只是看电视吃饭，时不时拿着啤酒罐子在他杯子上碰下。
这种沉默只有电视声氛围很适合喝闷酒，左航没吃几口菜就喝完瓶，眼前有些飘金花，伸手准备拿另瓶时候，被苏战宇把按住。
“你喝太猛，”苏战宇估计是看出他就不到斤量，把另外那瓶酒放到自己身边地板上，“这喝下去明天早上准儿得头疼，到时悔死你。”
“没事，拿来。”左航抽出手，他就是郁闷，喝晕往床上倒什也不想最好，头疼不头疼明天再说，这时候谁还管那个。
“好！”苏战宇听到这铃声，愣下，接着就没心没肺地叫声好，左航被他这嗓子闹得瞬间以为置身戏园子里。
“傻逼，”左航骂句，掏出手机，迷迷糊糊地半天才看清是个没有存过号码，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他犹豫下接电话，“哪位？”
“……董欢。”那边传来熟悉声音。
左航感觉自己呼吸停顿能有分钟，都快背过气儿去才冷冷地回句：“什事。”
“有些事想还是跟你解释下比较好。”董欢说话带着很重鼻音，似乎是哭过。
“会再喝吧，先吃点菜，折腾小时做呢。”苏战宇往他碗里夹点菜，没有给他拿酒意思。
“别废话行不行，”左航拍下桌子，这会他基本上踩在喝大发那条线上，说话有些不受控制，“管真他妈多。”
苏战宇看他眼，没说话，弯腰拿起那瓶酒走进厨房，左航有些晕乎乎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没等想明白，厨房里传来玻璃碎裂声音，把左航吓跳。
苏战宇直接把那瓶酒砸在洗碗池里。
左航下从椅子上蹦起来：“苏战宇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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