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傻,听几句也觉出福泽冬美和这三个人不对付。什测试、练习赛,纯粹就是这伙人在找理由合法斗殴。
福泽冬美不想和高年级学长硬顶着来,直接闭嘴,而式岛律还是很愤怒,叫道:“但……”
“发生什事?”门口传来声,bao喝,“为什不练习都围在那里?刚丢完人你们不知道什叫知耻而后勇吗?上次县大赛输得还不够惨?”
几个凑过来看热闹部员哄而散,跑去自行练习,而式岛律脸瞬间由红转白,回头道:“姐姐,您……您回来!”
“在学校叫前辈,在社团叫部长!”式岛律姐姐大踏步走进
北原秀次望着福泽冬美,但隔着面甲只能从缝隙间隔里看到她明亮双眼——他还是没搞明白哪里得罪这个小萝卜头,似乎和入学成绩有关,但他又不是位,上面还有个人呢,就算找麻烦也不该先找他才对。
不过面对挑战,他也没申辩他从没接触过剑道这项运动,目前更是文弱书生枚,杀鸡都有些费劲,只是缓缓起身直视福泽冬美双眼。
他幼年经历告诉他,面对无故挑衅时绝对不能软弱应对,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软弱次,那接下来就是无止尽麻烦。若是如此反而不如放手搏,宁可挨顿胖揍也要咬上对手口,好提高对方获得快感成本!
更何况,他不喜欢被别人针对,哪怕对方是个女生……他有些生气。
如果福泽冬美再挑衅,打不过也得打!
他刚要说话,但不料身边式岛律比他更快起身,直接愤怒质问道:“以你实力不需要用突刺也能赢,为什要用这危险招数!”
他眼圈竟然有些泛红,这让福泽冬美愣下,但她马上不甘示弱道:“那他为什要用上段式?辱人者人恒辱之,他这是自取其辱!而且突刺怎,从小到大挨过刺击数都数不清,难道剑道规则中不允许使用刺击?他太弱也怪?这弱还敢瞧不起别人,他哪来这大自信?只有两个字送给他——活该!”
她小嘴和机枪样,“叭叭”顿乱扫,顿时让式岛律说不出话来,只能握握拳怒道:“好,好!活该?啊……活该?那来和你打!”
福泽冬美不肯,她也不是不讲理人,这式岛律又没得罪过她,不屑道:“没兴趣和你打,小白……北原同学若是不敢便算,欺负弱小不是风格。”
她倒是理直气壮,但这话在式岛律听起来就是侮辱,别说脸,连脖子都气红,转身就要去更衣室换衣服穿护具,只是这时已经检查完内田雄马大正堀猛然爆发:“够,这是剑道场,以礼持剑,不是你们解决私人恩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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