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吃辣吗？”程博衍在厨房里问
声。
“
什
都能吃，你按你自己口味做就行，连……那什都能吃。”项西在外边回答。
“屎？”程博衍有些恼火地把刀往案板上扔。
“你这人！”项西喊起来，
“你要会就你做？”程博衍想想，“你不总个人，独立生活能力应该很强，做个饭不在话下吧？”
“哥，你弄错，”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是独立活着
能力还凑合，般有吃赶紧吃口，没吃饿两天也扛得住，做饭这种事……有生活人才有生活能力呢。”
程博衍张张嘴，盯着项西看好会儿才问句：“你真没上过学？还挺有想法。”
“没事儿就随便思考思考，”项西挑挑眉毛，“以前也有人这说过。”
“是？”程博衍笑笑。
成天铁棍山药地吃着嘛，听听营养专家说，这大姐保养得多好，看着年纪不小吧，细皮儿嫩肉，人家懂营养。”
“……听得太多。”程博衍说。
“啊？”项西看他眼，“听谁说啊？你妈？你奶奶？觉得还是得听专家，老人话有误区，以前大洼里老瞎子还问要过童子尿喝呢。”
程博衍看着他没说话，他赶紧缩着往沙发那头蹭蹭：“童子尿算约法某章里吗？”
“不算，”程博衍走到客厅电脑前坐下，打开电脑，“你不换个台吗？”
“真，个摄影师，吃饱撑在赵家窑寻找另种人生，最后被偷个精光走人，”项西说着说着就叹口气，“他对这种人生肯定记忆深刻，他相机还在大洼里继续体验着呢。”
程博衍查到几十种生菜包做法，挑个最简单大致看下，他做饭般都这样，想吃什现查，或者是打电话问老妈要个菜谱。
现在这个简易版生菜包看着还挺简单，肉剁成肉末，蒜苗切成丁，再搁点儿红辣椒丁，放块儿炒，就可以包着吃。
说干就干。
程博衍进厨房，肉末有现成，蒜苗洗切好，红辣椒也有，也是二姨自己种，很辣，很香。
“不换啊，干嘛老让换台，看会儿营养啊，你不说瘦，跟专家学学，”项西啧声，“你听你妈不如听专家呢。”
“妈就是专家。”程博衍说，点开网页。
“有人这主任专吗？”项西扭头看到他开电脑，愣愣，“不说准备工作做好就要做饭吗？怎玩上？要不去做吧？”
“就是在做准备工作，……查查生菜包怎做，”程博衍笑笑，“你会做？”
“你不会做你还说做啊？”项西顿时就乐，“哎，这正经个大夫也这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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