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笑着站起来，从抽屉里又拿出
体温计递给他：“量量。”
“好像不用量，”项西接过体温计夹好，“
感觉好多……”
“应该还烧着，”程博衍坐下，“有些人发着烧就特别能说，看你就是，话真是多得这筒子都装不下。”
“是吗？”项西挺不好意思地笑，“好像是，其实平时话不多，也没什
可说
，不知道为什跟你在
块儿就总想说话。”
程博衍看他眼：“因为……”
“嗯，而且还这帅。”程博衍低着头突然说句。
“哎操？”项西吓跳，坐正看着程博衍，“你能听见啊！”
“操谁呢？”程博衍转过脸。
“，”项西赶紧说，又拉长声音叹口气，挺不好意思地说，“又说顺嘴，就是不注意就……不是，你能听见啊？你不是听着音乐呢？”
“忘开音乐。”程博衍扯下耳机。
扔到他身上。
“你怎知道需要这个？”项西笑起来，拿过遥控器开始换台。
程博衍没理他，还是低头看书，估计是塞着耳机听不见。
“哥，”项西换几个台，没找到好看节目，于是停在体育台，看斯诺克，“你以前学习是不是特别好？”
程博衍没回答，看书看得很认真。
“因为你帅，是吧，知道，”项西马上说，“你肯定是要这说。”
程博衍没接着说下去，起身拿个小热水瓶灌瓶水，又拿过他杯子块儿放在茶几上，进厨房又洗几个苹果出来：“不睡觉就喝水，吃水果。”
“哦。”项西点点头。
程博衍等会儿，看体温计，温度已经降下38度
“……那之前跟你说话你干嘛不理啊？”项西愣。
“都是废话，懒得理。”程博衍从旁边拿过个本子和笔，往本子上记点儿东西。
“那现在怎又理！”项西觉得程博衍简直神经。
“你夸夸这起劲，”程博衍笑笑，“就想帮着补充下。”
“哥，”项西瞪着他，“你不光是见过最好人，你还是见过脸最大人。”
“你看书听音乐还能看得进去吗？”项西又问。
看程博衍还是不理他，他又试着说句：“听不见是吧？哥？程大夫？程博衍？”
程博衍低着头，视线始终停留在书上。
“聋子，”项西小声说，“骂你你能听见吗？洗手狂人？”
项西往后把脑袋枕在沙发上：“其实想骂都不知道你有什可骂，要换个人能骂出花儿来，开满个花园，你还真没什毛病，是个好人，而且是特好那种好人……是这辈子碰见过最好人，碰到你之前，都没想过会有你这样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