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儿又不堵车
。”项西跟着也笑笑，程博衍
笑容还是那
好看，
“买不起，”项西坐到花坛边，“就想先存出来，删
又舍得不删，没放大也不知道哪张不好哪张能删。”
“那你过来吧，”程博衍说，“现在回去。”
“啊？现在？”项西愣，“你不是在……唱歌。”
“你又不是没跟
块儿唱过歌，就属于在旁边玩手机那个，”程博衍说，“大概二十分钟到家。”
“这快？”项西站起来。
“你在外面啊？”项西猛地觉得自己泄气，程博衍玩得正开心呢。
“跟宋林赫他们聚呢，你等等，出去说，”程博衍说，几秒钟之后四周嘈杂声音静下去，“好。”
“你玩吧，”项西说，觉得有点儿困，“……”
“碰上什事儿？”程博衍问。
“没，”项西皱皱眉，突然有点儿无名火起，“还能整天碰上事儿啊！什事儿也没有！”
来，还带着街边店铺霓虹灯，喧嚣里透出宁静，感觉很好。
他从包里掏出相机，准备拍下，接着就想起来相机已经满。
他蹲在路边，低头在相机里翻着照片，翻着翻着就停手，突然就有点儿不想拍。
他盯着面前水愣很久，最后把相机塞回包里，掏出手机，拨程博衍号码。
掏手机拨号动作他做得很快，就怕动作慢自己会又把手机收起来。
“就在小区旁边，走路就二十分钟，”程博衍说，“你从哪儿过来？”
“超市，坐公车过去。”项西转身大步往街口那边公车站走过去，开始是走，走没几步他就跑起来。
程博衍家亮着灯，项西在楼下就看到，他跑进电梯。
电梯门打开，他刚走出来，程博衍家门突然就打开，接着就看到程博衍拎着袋垃圾走出来。
“挺快啊？”程博衍转头看到他就笑，把手里垃圾放到垃圾桶里。
程博衍那边没声音，项西也沉默。
“怎？”程博衍过会儿才轻声问句。
项西正打算熊熊燃烧无名之火还没等添柴，就被程博衍这句“怎”给泼没，连带旁边柴都找不着。
“没，”项西闷着声音说，“就是电脑坏，相机满。”
“要用电脑？”程博衍笑笑，“还是要买电脑啊？给你打折？”
快接快接快接！
在挂掉之前快接！
项西听着听筒里拨号音，手指在手机上下下敲着。
“喂？”电话在他准备挂掉时终于接通，那边传来程博衍熟悉声音，“项西？”
随着程博衍声音传来还有嘈杂背景音，音乐，有人笑，有人在唱歌，听筒都震得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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