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块卖不卖？”程博衍问土堆儿。
“……不卖！”土堆儿冲他呸
口。
“二百？”程博衍又问。
“卖他，”老婶推土堆儿把，“让他拿钱来。”
“卖给你，拿钱来。”土堆儿冲他伸手。
“别碰
！谁让你看
！东西你看什
看！”土堆儿往他腿上捶拳。
程博衍准备把模具放回去动作停下，低头看他眼，然后把模具盒子伸到他眼前拆开，又拿两个出来在手上抛着玩。
都是不锈钢，质量还不错。
“你去死！”土堆儿往程博衍膝盖弯用力踢脚。
程博衍差点儿让他踢得跪地上去，拍拍裤子：“干嘛要去死，就不去。”
程博衍也不知道他还要这个思要多深，虑要多熟，要思虑些什内容，不过也没打算催他。
“没有衣服换，”项西又说，“想去你那儿拿衣服，明天行吗？”
“明天值班，”程博衍说，其实明天不值班，但奶奶召集众儿子女儿要上她那儿去吃饭，他不想告诉项西，怕项西知道会又想起馒头和家人什，“后天吧？”
“行，对，”项西说，“们同事做点儿巧克力给，带过去给你尝尝，挺好吃，也问怎做，你要爱吃给你做。”
“……你眼睛看着人家煮面都没煮出样来，问问就能做出巧克力？”程博衍现在对项西厨艺已经完全没有期待，这也是他第时间就把学厨这项技能培训否定原因。
“你，”程博衍弯下腰跟
“奶奶——”土堆儿闭眼就喊起来。
“哎哟怎啊这是！”老婶跑进厨房，“博衍你怎总能把他气哭呢！”
“还没气他呢，就哭，”程博衍说，把手里模具盒子冲土堆儿晃晃，“买你，卖不卖？”
“不卖！你去死！就不卖给你！”土堆儿大声喊。
“程博衍！”老妈在客厅里提高声音叫他声，“你又干什呢！”
“试试嘛，没准儿红案不行白案牛呢，”项西乐得嘎嘎，“不过得先买套模具，各种形状，挺好玩，以后你煮饭也可以在模具里按按再拿出来吃……不过这东西上哪儿买啊？”
“有，你到时来玩吧。”程博衍说。
模具确是有，不过不是程博衍，是老婶儿家土堆儿，程博衍在奶奶家见过，这胖熊孩子缠着奶奶给买以后次都没用过。
但直没用是没用，程博衍从奶奶家厨房柜子里把这套模具拿出来时候，土堆儿看就嚎开：“！都是！”
“就看看。”程博衍本来想直接拿走，但土堆儿这架式他估计是拿不走，于是摸摸土堆儿脑袋，准备把模具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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