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想碰
下就走开
，”程博衍收起
笑容，“也吓跳，不知道你同事会突然出来。”
“你还会被吓着啊，”项西看他眼，“以为你什
都没所谓呢。”
“是没所谓，”程博衍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敲，“你让站广场上来下也没所谓，是怕你……有所谓。”
项西没说话，低头看会儿手指，侧过身
程博衍松松油门，看他眼，嘴角笑容更明显，最后直接笑出声，好半天才说：“让你帮擦下手。”
“……”项西顿时觉得全身都烧起来，这他妈怎个丢人得！
他赶紧拿着手里纸巾就往程博衍手上擦过去，程博衍迅速收回手：“拿张干净纸，你这纸都擦遍大江南北还往手上擦？”
“哎！”项西喊声，又重新抽张纸，把他手上酸奶擦掉，“好好开车吧！”
程博衍笑笑，把手放回方向盘上，眼睛看着前方，沉默会儿，突然说句：“你很想舔吗？”
超市里出来同事拎着两个纸箱给收废品老头儿，转身又回店里，项西这才松口气，转过脸瞅着程博衍。
程博衍还捂着鼻子，也看着他，没有开车意思。
“开车啊，”项西推他把，“再不走会儿同事该出来问！”
程博衍发动车子，手没捂着鼻子之后，项西看到他鼻子有点儿发红，顿时有些过意不去，小声说：“不好意思啊，寸。”
“擦擦，”程博衍把车掉个头，拿纸巾盒扔到他腿上，“赶上洗澡都。”
项西正脑门顶着车窗往外看风景，听这句话，全身毛孔都炸开，他转过头：“程博衍！当初说你变态点儿也没说错！”
“是你自己说啊。”程博衍笑着把车里收音机打开，听着路况。
“没说，是说不舔！”项西瞪着他，过会儿才指他，“你丫给下套呢！让擦你不会说啊！”
“错。”程博衍还是笑。
“认错还挺快……”项西收回收手指，低头搓搓，小声说，“刚吓死。”
项西拿纸巾擦擦车座，程博衍笑着叹口气：“先擦身上啊。”
“不是怕你难受。”项西低头把腿上裤子上酸奶擦掉，正想再擦擦车座时，程博衍把手伸到他脸跟前儿，距离太近，他眼珠子都对上。
“干嘛？”项西往后退退，才看清程博衍手上那大滴酸奶，“……不是故意。”
程博衍没说话，把手又抬抬。
“你好好开车！”项西提醒他，扭脸看过去时候看到程博衍唇边挂着丝不太明显笑容，他愣会儿，猛地在椅子上往后弹，“你个变态！才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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