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项西小声说，“这都什
，
不会点。”
“猪牛羊鱼，你就告诉你想吃哪种？帮你点。”程博衍笑着说。
“牛啊，牛扒不就是牛？”项西翻翻餐牌，“哎这服务员
不盯着，就能认识字儿
，法国香草烤羊腿……哎还有羊腿呢？”
“要不你去茶室让胡海给你做菜得。”程博衍说。
“就说说，告诉你认识这几个字儿，还有迷什香烤羊……这字儿怎念？”项西指着餐牌问他。
“想吃什？”程博衍看着他
动作，有点儿想笑，伸手在他脑袋上抓抓，“牛扒？你上回不是想吃？今天带你去吃吧。”
“别气人行吗？”项西看着他，“不能您手好就带着个还挂着板儿人去吃非得俩手才能吃上东西啊。”
“帮你切，”程博衍笑着搂过他亲口，“喂你。”
程博衍带着他去个在湖边角落里小西餐厅，人不太多，很清静。
项西觉得这里还挺合适喂食，想像下，他挂着条胳膊坐着，只管张嘴，程博衍在对面切食喂他，这场面人多还真扛不住。
……
项西盯着程博衍笔尖，程博衍字很好看，但平时写得挺草，只有给他写留言条时候才会笔划地写，现在更是写得特别工整。
项西看着点点被填满表格，感觉像是自己人生也点点地被改写过来，留下正确那页。
“好激动啊，”他小声说，“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吧？”
“能，也挺激动，”程博衍说，“还怕字会哆嗦呢。”
“迭，迷迭香。”程博
程博衍要二楼回廊上个小桌，正好能看到湖水，挺舒服。
服务员给他们倒两杯水之后，把餐牌放在他俩面前，然后站在边等他们点餐。
项西没吃过西餐，这些东西是怎回事儿他全不知道，就看个菜名还得在英文里找中文，找出来中文因为有个服务员在边杵着，他顿时就不认识。
“会儿点餐叫你吧。”程博衍对服务员说。
“好，二位请慢慢看。”服务员弯弯腰走开。
“你激动什啊。”项西笑起来。
“你有身份证就能带你出去玩，没准儿哪天还能结婚呢，”程博衍说，“可惜啊不能落这儿算个父子，只能等结婚。”
项西下巴颏顶着桌子傻笑半天，自己都不知道在乐什。
把全部表格填好，又检查两遍没有遗漏和错误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个多小时，程博衍伸个懒腰：“哎——写论文都没这认真。”
“去吃饭吧，饿。”项西把明天要交上去东西都撂在起放进文件夹里，想想又把放在桌上文件夹放到枕头下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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