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跟也不样,而且他弟弟丢时候身上没有这个。”项西拿下玉坠,扯张纸把绳子裹到纸里下下按着吸水。
“是没看清。”程博衍伸手在他脖子后面轻轻捏捏。
“不过也没什,”项西把纸打开,拿出坠子看着,“不是还去采血样吗,也许能找到。”
没等程博衍开口,他又说句:“也许还是比对不上,不过没关系。”
程博衍不知道该说什,搂过他,在他背上用力搓几下:“对不起,要不那着急说胡海那个坠子就不会这样,让你这失望。”
上车,项西就把车座放倒,躺着闭上眼睛。
车还没开到路口,程博衍听到他很轻鼾声,有些吃惊地转过头,发现他已经睡着。
程博衍把车里开着音乐声音调小,他能猜到今天晚上炫富是什结果,项西反应已经说明切。
其实这并不意外,程博衍知道茫茫人海里兄弟两人能相遇可能性实在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只是看到项西这个样子时候,他突然有点儿后悔。
自己做事向不太冲动,这次却会因为个只闪眼坠子就冲动成这样,拉着项西场空欢喜。
落,说不上来失望和依然存在希望,想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各种感觉让他有些想找个地方趴下。
“哎,”他在车头上拍巴掌,“打劫。”
程博衍在车里抬起头,看清是他时候笑笑:“上车。”
“你下来,”项西说,“不想动。”
程博衍开车门跳下车,走到他面前:“怎?”
“怎能怪你呢,”项西把下巴搁他肩上,“因为有希望才会失望啊,有希望是好事。”
“嗯。”程博衍轻轻在他背上下下拍着。
“这话胡海说,是不是挺有道理,”项西说,“听着觉得松快不少。”
“你要不
他轻轻叹口气,太冲动。
回到家,项西言不发地进浴室洗澡,程博衍坐在客厅里,顺手拿本书翻开,半天却连个字都没看进去。
项西从浴室出来时候顶着脑袋水,也没擦,程博衍看着滴在地板上水,没有有说话。
项西坐到他身边,开电视看着,几分钟之后说句:“胡海不是哥,他弟弟丢时候已经三岁。”
“这样啊。”程博衍轻声说。
“会儿再说,”项西靠到他身上,搂住他腰,“抱下吧。”
“嗯。”程博衍没多问,伸手紧紧地抱住他。
“使劲。”项西闭上眼睛,用力吸口气,把程博衍身上熟悉而安心柠檬味儿狠狠吸进身体里。
程博衍收紧胳膊,把他搂得很结实。
这种被包裹着安全感顿时让项西松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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