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人活
辈子，不可能什
都完美，
现在已经挺完美
，”项西点点头，“真，够。”
“那们现在去郊游？”程博衍拍拍方向盘。
“郊游！”项西拿过相机，“先停下。”
程博衍把车停下：“怎？”
项西拿着相机下车，大片麦田那边，远远还能看到之前小村子，他举起相机拍几张。
“好，”项西眼睛亮下，“生态农庄是干嘛？”
“大概就是种点儿无公害菜让客人自己摘，还有水果什，可能还有果园鸡？”程博衍说。
“那去，”项西坐直，“不知道能不能钓鱼，还挺想钓鱼呢。”
说实话，程博衍有些分不清现在项西状态是强装还是真，但他没再追问，开车离开村子小路，回到之前大路上慢慢往前开。
几分钟之后，项西才靠在窗边说句：“别担心，是真没事儿。”
没骗人，太……神奇。”
“要不们再问问？”程博衍说。
“不用，”项西把手里薯条都塞进嘴里，吃完之后往车座上靠，“问也就是这些，知道这些就足够。”
程博衍顿顿，绕过车头上车。
“其实还成，没什太大感觉，”项西说，“采血比对那儿估计也不会有结果，如果真是被扔掉，谁还会去采血找啊？”
程博衍问他要过相机看看，项西拍照片进步很大，这几张看着让人会有种天地间只剩下自己感觉。
“这照片要叫什？”
“嗯？”程博衍看着他。
“觉得，已经尽力，能做，能想，能问，都试过，”项西说，声音很平静，“无论是他们不要，还是别原因，已经尽力，找得到还是找不到，其实都已经只是个念头而已，执念而已。”
“是。”程博衍笑笑，伸手摸摸他脸。
“就像你说，毕竟还是要往前走，不能总被过去拖着，”项西很快地转头在他手心里亲下，“来时候就想好，这次身份证办好，户口有着落，无论最后比对是什结果，都不会再去多想，有现在生活，足够。”
“真这想？”程博衍问。
二十年前，三四十岁女人。
抱来孩子未必就是生母。
但这个猜测程博衍没有说出口，来是不是生母也没什实际意义，都只能看最后比对结果，二来他实在已经不想再给项西任何希望，这次来还说是为查证下当年情况找找线索，这个猜测却实在是不能再说。
“开车吧，”项西系好安全带，“不说郊游吗？”
“嗯，”程博衍发动车子，“之前看指示牌，再往前点儿有个生态农庄，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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