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看个热闹，”项西边乐边说，“你太正经
，这要换馒头，俩肯定得先看，看完扔个石头什
……”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走几步，项西顿顿：“你为什说看这种实战没有意义？”
“你又用不上。”程博衍说。
“怎……”项西瞪着他，愣
会儿，“……”
“那边还有条路上面，”程博衍搂着他肩，“们从那边上去吧，登高望个远去。”
“操，”项西不知道什时候也趴过来，看到这情形，顿时压着声音说声，“这是……野战啊？”
程博衍没说话，缩回来，把项西也拽回来，转身迅速把石桌上东西都收拾进包里。
正想拉着项西走时候，发现项西居然拿相机又趴回椅背上。
“你神经病？”程博衍赶紧过去把抢过相机，接着又伸手兜，捂住项西眼睛，半搂半推地把他往亭子外面推过去。
“看看……”项西转头，但程博衍手马上又跟过去捂住他眼睛，他叹口气，“那不拍，就看看。”
吧。”
“你……”程博衍不知道该说什好，笑着叹口气，弯下腿模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下。
正想再往下压紧时，亭子外面传来声呻吟。
俩人都愣住。
听声音是个女人，正琢磨着是不是有人摔下去受伤，紧跟着又听到声，比前声更清晰。
“你别打岔！”项西说。
“你想说什？”程博衍看着他笑笑。
“想说……是说……”项西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在耍流氓这方面跟程博衍比简直是朵纯洁小花骨嘟。
“是说晚上想
“这有什好看？”程博衍压低声音说。
“没看过实战啊。”项西笑着说声说。
“你看这种实战有什意义。”程博衍抓过包，拉着他出亭子，顺着小路往回走。
走出去段路，项西才乐出声：“这真是太精彩，居然不让看，这俩也是来玩吧，说怎直没见人呢……哎你说那要是俩男，你是不是就跟块儿看啊？”
“你要想看，晚上咱俩办事儿时候给你录下来，你慢慢看。”程博衍说。
“什……”项西刚开口，就被程博衍用手按住嘴。
“有人。”程博衍轻声说，转身走到亭子面山那边椅子旁。
建亭子这个地方，其实就是在山边辟出块平地，面是山，另面是往下去土坡，全是草和树。
程博衍条腿跪到椅子上，扒着椅背往外探出半个身子，往下看过去。
山坡上草不算茂密，加上这个季节，已经有些草枯，他这眼就看到在下面大概五六米距离草丛里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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