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笑着松开他，跑开十来米之后在自己衣服裤子上
通拍，然后又跑
回来：“干净。”
“等
下班？怎
不去医院里，也不给打个电话。”程博衍摸摸他鼻尖。
“说要怀念下，”项西笑着从包里摸出个纸袋，“来，送你
。”
“送？这不年不节……”程博衍愣愣，接过袋子，看到袋子上商标，“手表？”
“嗯，”项西晃晃手腕，“跟这个个牌子，不过要贵些。”
那边没动静。
他犹豫下，走过去。
车后地上坐着个人，靠在车上，低着头。
这人他不用细看，扫眼就能认出来，这是他宝贝儿子项西。
但现在项西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车后，他受到严重惊吓，来不及琢磨这似曾相识场面，赶紧扑过去。
自打上回身体出点儿问题之后就变成个移动药箱，虽然没什大碍，但开始特别注意，什维生素之类搁抽屉，还有各种类似喉糖小惊喜。
“晚上去家吃饭？”刘大夫给他颗喉糖，“感觉咱俩好久没聊，你嫂子前两天还念叨你来着。”
“哎，”程博衍笑起来，“你可别吓。”
“你小子下班就没正经。”刘大夫瞅他眼。
“上班也没多正经，”程博衍笑笑，“今儿不去，过几天等休息吧，现在下班就想化做片烂泥摊地上不起来。”
“你送个表干嘛？”程博衍吃惊地拿出里面小盒子，上面还有朵蓝色缎花，很漂亮。
“你不说，要送你块表，要千往上……”项西往车上靠，笑着说。
“别往车上靠，都是土！”程博衍打断他话。
“哎！”项西站直，“要千往上，低于千不要，你说。”
“……逗你啊，”程
“项西？”他把抓住项西胳膊，“你怎？”
两秒钟之后项西抬起头，看着他笑起来：“你今儿下班还挺早啊。”
“你这什意思？”程博衍听他说话声音就知道这小子没事儿，站起身就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玩哪出呢！”
“怀念下，”项西抱住他，下巴在他肩上磕磕，嘿嘿笑着，“没吓着你吧？”
“还成，没太吓着，”程博衍搂着他拍拍，看着他身后在灯光下腾起灰叹口气，“脏着。”
刚出医院大门，程博衍就觉得自己今天衣服大概是穿少，太阳落山，刮到身上风就有些透心凉。
他拉拉衣领，快步小跑着进停车场。
走到车边刚想上车时候，突然看到车尾靠墙那边有个黑影。
他愣愣，再看过去时候看到地上有只手。
“谁？”他顿时汗毛都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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