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连川
回答非常有建设性，“你自己悟吧。”
鬼城风“格外大”那些日子里，旅行者都不太出门，躲在自
“对吧？”宁谷得意地挑
下眉毛。
“对。”连川说。
“所以你怎
办？”宁谷更得意，这种两难局面，他很期待连川表情。
“所以
要有第二条路。”连川说。
“哪儿呢？”宁谷往他面前凑凑，盯着他脸。
“还能感受到呢，你痛苦，你……痛苦，你……”宁谷排比句使用失败，叹口气，“痛苦，你好歹也是主城最牛鬣狗，居然比鬼城最没人管底层旅行者渣渣都惨，就没有不疼记忆。”
“记忆不完整，”连川对他总结没有什反应，连句话题都没跑，“所以要知道你能看到多少，感受到多少。”
“帮你找回记忆？”宁谷坐起来，发现连川还是之前姿势，点都没变，这种定力怕是别鬣狗也很难有。
“帮保守秘密。”连川说。
宁谷愣住。
就好，”宁谷说，“让按说不定就没这多麻烦。”
连川看他眼：“是。”
“那说吧，到底什麻烦，”宁谷往地上躺，伸个懒腰，“你要是给说清楚，也好知道怎帮你。”
帮你。
这个词让连川有些不适，尽管他能判断出来，宁谷这种虽然谨慎，但大体上还是乱七八糟粗放型性格人，这句话就是普通句实话。
“跟诗人见个面，”连川在这点上倒是没有隐瞒，“也许能找到自保方法。”
“怎见？等那个老瞎子把诗人找来吗？如果真有什交易，怕是你都没有开口机会吧，劝你慎重。”宁谷该仔细地方还是很仔细，哪怕是这第二条路会让自己失去制约连川砝码，但连川能活着就还有希望，他也还是得为自己能活过眼下而努力。
什都不知道，怎能死呢。
“你，”连川终于动动，转头看着他，“你能把他叫来。”
“？”宁谷指着自己，“怎叫？”
连川也没再说话。
起沉默不知道多长时间，宁谷感觉屁股被地面硌得有点疼，才挪下换个平些地方，问句：“什秘密？”
“还不确定你知不知道。”连川说。
“……行吧，那要不保守这个秘密呢？”宁谷说，“你可以杀，但你接到任务是要活捉，要是死，恐怕跟你秘密,bao露差不多下场。”
连川没说话。
只是这个词，在连川记忆里，只有痛苦。
来帮你。
们是来帮你，只要你能……
你要知道，只有这个办法能帮你。
“你能看到思想，记忆。”连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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