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脚下是厚厚
灰烬。
“
们被火围住
？”宁谷抬头。
“那边。”连川抬抬下巴。
左后方有
条看上去没有火路。
宁谷站起来，跟连川起往那边走过去，抓着连川手始终没有松开。
前方是片火光。
几乎烧到天空中火光。
“这是……什
地方？”宁谷说。
“不知道，”连川往四周看看，“你能力能用吗？”
宁谷抬手试试，有些吃惊：“不能！”
宁谷慢慢走到门边，强光下依旧什也看不清，甚至连门框也摸不到。
“哪个？”他转头看着连川。
“你选，”连川说，“救世主。”
这句话里，宁谷没有听出嘲弄，连川居然是本正经说出这幼稚三个字。
宁谷没有给自己犹豫时间，拉住连川手，走进右边门。
整个人都堵得厉害。
连川身后有两道门，有光，看不到那边情形。
看位置，应该就是之前在洞里看到那两团灰白色雾。
“要进去吗？”宁谷喊。
“不要喊。”连川说。
时间是收收胳膊，发现连川没有在他怀里。
“连狗！”他喊声。
声音像是被闷在真空里，没有丝尾音，更没有回音。
身后有人握住他手。
宁谷猛地转身，连川站在他身后。
“你……”连川正想开口。
前方火光里突然传出叫喊声。
连川反手握住宁谷，拉着他猛地往后退十多米。
火光里冲出群人。
连川转头看眼身后本该是门位置，门当然已经没有，身后同样是火。
“这不会是……接下去主城吧？”宁谷说。
“不是。”连川低头看着脚下。
宁谷低头看眼，发现脚下并不是黑铁荒原和鬼城那种尖锐锋利金属，也不是主城平整坚固地面，有些发软。
他蹲下摸摸，手指能在地面上划出痕迹。
跨过那道光瞬间，耳朵里堵着感觉消失。
身后黑暗消失，眼前强光也消失。
宁谷用力握下手，确定自己还拉着连川手，这才转头看眼。
连川没有看他，只是视线落在前方。
宁谷迅速转回头看过去。
“怕你听不见！”宁谷又喊。
连川转过头：“听得见。”
“要进去吗？”宁谷放轻声音。
连川看看四周，宁谷跟着也看看。
除这两个门，四周再也没有别东西，片黑暗，如果这是诗人意识，那这两个门，可能是诗人给出选择。
是记忆里穿着制服样子。
鬣狗连川。
“你能看到吗？”宁谷又喊。
“能。”连川点头。
声音跟他样，听起来像是耳朵里被塞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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