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
声，沉闷而又有弹性，声音在完全安静环境里震得人心里发慌
没用多长时间，就判断出
这是个圆形金属房间，在他手指这个高度，四周没有明显出入口。
连川用手指在墙壁上敲两下，回声有些发闷。
他又用胳膊肘上制服金属件轻轻在墙上磕几下，这次回声清晰很多。
他走向左侧对面墙壁。
又敲击几次之后，确定在稍微上方些位置，墙后有空洞。
这是个人工开凿水底洞，地面很平整，而且光滑。
连川制服能源已经耗尽，光源没有，他只能靠自己直觉。
宁谷不在这个洞里，这是他第判断，多年训练让他对身边存在任何生物都能觉察，哪怕是死。
如果宁谷没有回失途谷，就肯定是被什
力量带走。
他需要找到这个洞出口。
“你脑子呢？”宁谷凑近些。
“不记得。”九翼回答依旧干脆。
“
现在就当你说都是实话，你不知道，你不记得，”宁谷说，“就问你，你也不傻，有没有想过。”
“什？”九翼问。
“你就是诗人。”宁谷说。
没有黑雾接近他。
宁谷又盯着九翼看几秒钟，松开他衣领。
头顶上暗银光芒慢慢散。
九翼跃上尖椎顶上蹲着，叹口气。
宁谷盯着洞口，过会儿才开口：“你下来，有话问你。”
空洞里有什，通向哪里，都不是连川考虑范围。
他只需要确定自己必须离开这个房间。
连川两次跃起，探清洞顶高度，也摸清空洞位置没有任何能够打开按钮或者别装置。
接着就退到对面墙边，冲两步跃向空中。
准确地在空洞位置踢脚。
连川屏住呼吸，判断下四周，感觉距离身后墙是最近。
他摸着地面，转身慢慢向后方靠过去，很快就摸到堵光滑墙壁。
指尖触感是金属。
这跟主城有点相似。
他用指尖轻轻点在墙壁上，逆时针慢慢向前。
“宁谷。”连川在黑暗里很低地叫声。
四周没有声音。
连川不确定自己现在所处位置，只知道应该是水底，水底个空洞。
并且之前他们经过地方，是真实水，他身上制服现在还是湿，能听到水滴在地面时细微声音。
连川伸手在脚下摸摸。
“问就行，”九翼说，“你在这里说话，要是想听，在竖洞里都能听得到。”
“要看着你问。”宁谷说，“不想抬头跟人说话。”
九翼又跳下来：“问吧。”
宁谷看着他：“你跟诗人什关系。”
“不知道。”九翼回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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