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猛地被向后拽过去。
回过神来
时候，连川已经拉着他躲开
九翼攻击。
宁谷举起手，看到暗银色光芒划向九翼时候，他知道自己和连川已经回到失途谷。
而眼前九翼，不再是他熟悉那个疯癫蝙蝠。
而是
个BUG，以失去永远自由困在失途谷为代价，阻止切发现这个世界真相可能。
九翼视线收回，笔尖落到纸上。
盯着本子看会儿之后，他用手指扒拉下本子。
“记录已经失去意义。
决定放弃选项，封存所有所知所想，结束还是继续，在这个最不可思议
世界里，都已经没有意义，只想作为自己活着，哪怕只有瞬间，只在脑
“没有权利去决定别人存在和消失，”他开口说句，“不做选择。”
“你，和他们，”孙说，“都不存在，你们只是活在无尽毁灭里，次又次，你没有权利决定他们消失，你却决定他们继续次次承受毁灭。”
“你闭嘴！”九翼抬起头，“进失途谷就是为活着，思，想，就是活着。”
“你心里真没有第二个声音吗？你为什
会见到，又为什要去看，你想要结束，又害怕绝望，”孙走到桌前，“可你也不愿意在毁灭里走向毁灭。”
“闭嘴。”九翼声音冷下去。
？”宁谷坚持着自己关注点不动摇。
“……你。”连川明显有些莫名其妙。
“九翼也是这说。”宁谷笑起来。
“你俩在起都聊什啊？”连川有些感慨。
“他是不是要写！”宁谷瞪着九翼。
个跟曾经连川样，以活着为底线，不让自己再次陷入绝望BUG。
内念之间虚无存在，也是活着。PS，孙很漂亮，虽然她期待救世主竟
然只是段运行错误代码。
比活着更难是身陷绝望。”
“没有人能把再推回绝望。”九翼声音传来。
宁谷只觉得眼前片模糊中突然闪过几道熟悉银光。
“你怎办？”孙问。
“选择。”九翼说。
“选择什？”孙问。
“选择删除，”九翼看着她，“可以不是，但要活着，会不惜切代价，让这个秘密永远只是个秘密。”
孙没有再说话。
九翼拿起笔，在手指间下下转着，看着本子出神。
没有关上书架后面，又走出来个人，是孙。
“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九翼还是看着本子，没有抬头，“也不想再记得刚才事。”
“选择吗？”孙问，“结束还是回去。”
九翼沉默很长时间，眼神里痛苦和挣扎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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