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翼那
……老？”宁谷接
这
句之后才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这句话是E说
。
“但是在九翼进入失途谷分离出诗人之前，”连川开口，“有主城系统印记人就没法进入失途谷，失途谷里有什？”
“有诗人。”E说。
宁谷听愣，半天才说句：“你在说什？”
“明白，”连川想想，“诗人直在失途谷，某种意识载体，可以容纳任何人精神力，九翼精神力强大，哪怕只是部分，也能让诗人变成‘他’。”
宁谷在个破铁箱上坐下,靠着墙。
“
们把钉子带过来，”李向说，“安顿在地下室。”
宁谷愣愣，然后才闷着声音“嗯”声，眼睛瞬间就有些发红。
“你要先见见他吗？”李向问。
“不用，”宁谷用力按按眼睛，“有正事儿。”
E看样子是正要离开,还是之前看到样子，帽子遮掉大半脸。
看不清眼神，只知道脸上没有什太明显表情,但宁谷愣着时候,他也直站着没有动。
“去后面仓库吧,”李向看着宁谷和连川，“安全些，隔几条街地方偶尔还是会有城卫经过。”
“哦。”宁谷点点头，没再看E,往李向和团长那边走过去。
李向这话是对他和连川说，他也能猜得出,李向并不确定E愿不愿意跟他见面。
“是吸取，”E说，“所以九翼能借助这个力量割裂部分，齐航也是靠诗人才能活着。”
“诗人醒，诗人睡，”宁谷说，“这个指其实才是九翼那部分吧？诗人不管是吸取还是容纳，都只是个容器。”
“可以这说。”E看他眼。
容器这个词从宁谷嘴里
“失途谷那边情况怎样？”团长问。
“诗人在九翼身体里，”宁谷说，“你们知道诗人是九翼吗？”
团长和李向对视眼：“们不知道。”
“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宁谷说，“他……”
“九翼是第批突变体，跟样，”仓库门突然被推开，E走进来，“在旅行者大规模出现之前，记忆里主城最早开始清理BUG就是他。”
要换以前,他可能会很生气，也没想跟你见面呢，你摆什谱？
但现在却没有什感觉。
每个人,都可能有着不被人知另面，都可能有着他人无法体会痛苦。
虽然关于自己身世，他还有疑问，但有没有答案也都不那重要，他现在已经做出决定,哪怕是什都不知道,也要走下去。
他们从商场大厅走进后面仓库里，仓库不大，但已经空，只扔几个破铁箱子，所以也还算宽敞，不会因为空间太小大家挤成团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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