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个意思。”E说。
团长笑
笑：“那也需要第
时间跟你聊聊。”
“这个露珠有点奇怪，”E说，“毁灭如果是不可改变
结局，为什
会有复制这种跟毁灭相反情况出现？”
“连川进失途谷之前跟说，”团长回头看眼露珠，“露珠在找宁谷。”
“发现宁谷之后，它进攻就停止，”E说，“如果是这个原因，从某种角度来看，那些复制人，就像是探测器？”
“但们现在还没有死，”光光摸摸她头，“世界也还没有死。”
“们会跟世界起死吗？”女孩问。
“也许吧，”光光没再找出什温和话来安慰她,就像坐在辆冲下悬崖车上，乘客已经能看到自己尽头，善意谎言已经连个几岁孩子都无法欺骗，“但们活着每分钟，都要记在心里。”
“嗯。”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团长没有回商场，李向带着旅行者撤走之后，他去E在黑铁荒原上驻点。
露珠攻击停止。
光光站在商场窗台上,往露珠方向看着。
露珠表面已经不再是半透明，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重石攻击，它已经变成颗带着白色隐纹气泡,而四周分裂出来小气泡,依旧排列成圈,悬停在露珠四周。
光光身后是已经从地下仓库出来流民们，之前混战声音，重石开火声音，都让他们心惊胆寒,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来自想象里恐惧,有时候比直面更强烈。
商场四周都是旅行者,相比惊恐沉默流民，旅行者是天生乐观派，他们笑声和叫喊声在眼前烈焰漫天巨大废墟里,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让人安宁。
“不是没有可能，”团长轻轻叹口气，“当初如果把宁谷直控制在鬼城
这里是能保证通联和相对安全最远地点，清道夫目标首先是主城，第拨傀儡军队需要在火力薄弱位置驻守，希望能切断清道夫向主城清扫后续力量。
跟主城相比，这里很安静。
傀儡军队静静坐在地上，每组少量几个旅行者说笑声音在空旷荒原上显得微乎其微。
“以为你会先去失途谷。”E坐在块黑铁上休息。
“宁谷跟连川在起，是安全，”团长在他面前站下，“失途谷现在也算得上是这片土地上最安全地方。”
“们会死吗？”被光光带回来女孩缩在窗台下坐着，仰起头问句。
“不会，”光光跳下窗台，“们还要等你妈妈过来呢。”
“妈妈死。”女孩说。
光光顿下，时不知道该怎说下去。
“很多人都死,”女孩说,“妈妈说，没有人能躲得过，们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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