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以为……”关泽把林耀推成平躺着,翻身搂住他,条腿搭在他肚子上,“你今儿砸砖头时候,真以为你会砸到,都想着要不要躲下,要不人还没跟动手呢,先被自己人开瓢,上哪儿说理去。”
“休得胡言乱语!”林耀在他腿上掐把,“从小跟着哥拿石子儿砸玻璃,也算是练过。”
“你哥带着你没干件好事儿……”关泽摸摸林耀胸口,他挺喜欢跟林耀这躺着瞎聊,林耀长得不可乐,算是很干净清爽帅哥,但他闭着眼边乐边说话样子却总让关泽想跟着笑。
“真是,他带进学校去砸玻璃说你砸这周你大扫除就不用擦玻璃,就跟傻子似地砸,砸完就跑结果大扫除那天玻璃全部重新装好而且工作是扫地你说这叫什事儿……”
关泽笑得不行,搂搂林耀:“快别说,再说下去没法睡。”
个很厚牛皮纸信封递给关泽,关泽接过也没看,直接转身上楼。
进屋他把信封递给林耀:“给,压压惊。”
“啊?”林耀接过打开看眼就愣,里面厚厚两摞钞票,“靠他还真给啊!”
“当然真给,秃哥答应事肯定会做,这点儿气性还是有,”关泽脱外套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快收拾收拾睡觉,明天带你镇上转转,看看成长足迹。”
林耀想说不要这钱,但琢磨下又觉得拒绝也是白拒绝,关泽不可能把钱收回去,再说这会儿拒绝也太矫情,就当明年给关泽过生日经费吧,他把钱塞进包里。
林耀请三天假,差点儿能接上元旦假,但他个公司新人,请假不敢请得这嚣张,而且元旦他必须得回家,他们家每只要是有假放节日,必须全家人在块儿聚着,连五劳动节都不例外。
所以林耀跟关泽在镇子上瞎转时间只有天,尽管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从未有过舒坦,这是关泽家乡,虽然这里有关泽很多不愉快记忆,但却是他真真实实地生活过地方。
关泽带着他去以前老屋看看,
“想明白个事儿。”林耀洗漱完从浴室出来,钻进关泽被子里搂着他。
“什事儿?”
“这个秃子,他怕你不是因为你有多狠,”林耀在关泽肚皮上下下摸着,“是因为你不怕死,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
“嗯,这种死汉,”关泽说完就乐,笑好会才停下,叹口气,“以前真是不怕死,活着和死对来说都没什特别意见,不过后来就怕,现在就特别怕死。”
“快得吧,怕死你今天冲那猛,差点儿以为你挥着大砍准备刀取秃子狗头。”林耀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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