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啊要不你先带她上家来啊，
还没跟她好好聊过呢……”
“妈。”
“那个盘子帮拿过来。”老妈
直在厨房里转来转去。
“江慧珍！”林宗很无奈地拉住
老妈，把她手上直举着没地方放
面包拿下来放在边。
“去你大爷你没烧，”林宗把体温计扔追过去，“32度你当老子是傻逼呢你反着甩下！”
“今天必须出门儿，”林耀转过身看着他，“必须，你不让出去就跳窗户，你要把捆起来就咬舌头，你看着办。”
“……滚。”林宗盯着他看好半天，最后挥手。
林耀转身跑下楼，又冲厨房里喊句：“妈上班着急不吃。”
林宗听着小夏利开出车库又开出院子声音，叹口气，掏出手机拨个号：“大标，帮查个话费详单，就上回你帮查那个人……两个电话号码都查，你能弄出多少个月弄多少个月……嗯……”
“没吧？”林耀晃晃脑袋，“就有点儿晕，早上起来都这样。”
“你发烧蠢货，”林宗掀开被子跳下床，从抽屉里摸个体温计递给他，“夹好，要发烧今天不要出门。”
“不能吧身体这
好。”林耀拿过体温计夹好，又摸摸自己脑门，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居然发烧？
夹着体温计洗脸刷牙完之后，林耀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眼，37度8。
“哎呀不要这样叫，”老妈还是笑眯眯地，“大小伙子这叫名字会害羞。”
“们谈谈。”
老妈没再说话，也没动，定定地看着他，过会儿，眼泪从她眼角滑出来，她颤抖着声音：“不谈，失忆你不能这样对待病人。”
“那讲
老妈还在厨房里忙着弄早餐，林宗站在楼梯上想很长时间，最后下楼进厨房。
“妈，有空吗？”他打开冰箱门拿瓶牛奶出来。
老妈正在切面包片儿，听他这话，手上动作顿下，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没空。”
“……”林宗走到她身边。
“你和叶小玲日子定没？”老妈突然说，“今天出趟门找上回那个老太太帮算算……”
“靠。”他小声骂句，这要发烧林宗肯定不会让他出门，他还有堆事儿要做，他计划今天先上班，中午要把市里几个医院都跑跑看能不能打听出什来。
“多少度？”林宗走进他屋里问句。
林耀把体温计狠狠地反着甩下，走出浴室递给林宗：“不知道，没看。”
林宗拿着体温计看不清，走到窗边看两眼之后转身指着正拿外套往外走林耀：“你给站着！”
“没烧吧上班。”林耀赶紧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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