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忘今天是周末,平时人也没这多……”邱奕也样热出身汗。
“会儿打车回去吧,”边南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二宝该急。”
“嗯。”邱奕低头慢慢吃着刨冰。
“哎,问你个事儿,”边南看着手机,“你手机呢?”
“摔坏。”邱奕回答得很简单。
邱奕犹豫下,有些费劲地转过身:“你跟脸冲脸就不别扭?”
边南往后仰仰头,邱奕这转过来,他俩就跟要干嘛似脸对着脸,邱奕睫毛他都快能数得清,他叹口气:“哥求你咱俩下站下去吧。”
“嗯。”邱奕偏开脸应声。
下站车停,他俩跟打架似从后门挤下车。
“——靠!”边南揪着衣领抖半天,又扯扯裤子,“人怎这多!挤都挤硬!”
“是空调……”边南无奈地往进站公车上扫眼,眼睛下瞪大,“打车打车打车,这能挤上去!”
“不打,”邱奕拉着他就往车门过去,“就想站会儿,好久没站着。”
“哎……操,”边南被个大妈挤到边,紧跟着又被踩两脚,“奶奶好身手!”
边南很少坐公车,般都打车,要不就吴叔送他,加上这站不是大站,没人排队,都乱七八糟往上挤,他感觉快有点儿找不到车门在哪儿。
他被邱奕拽着好容易挤上车,贴在邱奕身后感觉自己热得跟烧着似。
“怎摔坏?”边南愣愣。
“问万飞啊。”邱奕咬着勺看他眼。
“真是那次摔坏?”边南含着
“周末呗,你……”邱奕看着他有点儿想笑,“请你吃冰吧。”
“请,”边南看到旁边有个小店,“庆祝你终于拥有两条腿人生。”
俩人进店里要两大盘刨冰,边南埋头吃几大勺之后才往椅背上靠,仰着头长长地舒出口气:“哎,缓过来。”
“你坐过公车没?”邱奕吃口刨冰。
“这话问,当然坐过啊,只是坐得少,这热天儿般就不挤,”边南擦擦额角汗,“你平时都骑车吧?”
邱奕突然背过手往他屁股上摸把,边南愣愣:“别瞎摸。”
“美你,”邱奕扭头瞅他眼,手又往前点儿摸到他裤兜上,把他手机掏出来拿在手上,低声说,“搁兜里会儿就没。”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非要体会直立行走人生。”边南抹抹汗。
医院离邱奕家有十来站,过三站之后他俩被从前车门挤到后门,只有人上没有人下,边南感觉自己平时训练都没这遭罪。
“哎,”他戳戳邱奕后腰,“你能转过来,脸冲着你后脑勺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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