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儿啊？”老爸问
句。
“外边儿呆会儿。”邱奕拉开房门。
“齁冷
跑外边儿干嘛？”老爸推推轮椅，“穿件衣服。”
“没事儿。”邱奕走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太阳快落山时候风就大起来，到现在更是刮得起劲，钻过院门缝隙北风发出尖锐嘶鸣，听着
“怎
？”邱奕在他对面坐下。
“吃饭时候
想想，之前话可能是有点儿冲动，”边南看着他，“但是吧，这事儿其实未必有你想那……觉得，你爸……”
邱奕靠到椅背上，没有出声。
“你爸可能……是说可能，他可能不会……反对……”边南说得有些艰难，“你从小到家为他和二宝做那多，那辛苦，觉得他……不会为难你……哎不知道该怎说，就……”
“爸直觉得对不起，”邱奕压低声音开口，“他觉得家里所有事他都帮不上忙，都压在身上，他觉得他是拖累，所以……因为这样，他就没法对这事表态，你是这意思吗？”
说话，直接往厨房过去。
端菜，拿碗筷，边南进进出出跑好几趟，始终没跟邱奕说过话。
邱彦因为有美味蛋炒饭，加上“复习”这个技能带来成就感，吃饭时候直挺兴奋，话很多，会儿跟爸爸说，会儿又很得意地跟边南显摆，顿饭尽听他说。
边南话少不少，跟邱爸爸聊会儿今天去实习事儿，又跟配合着邱彦聊着，基本没太跟邱奕说话，蛋炒饭也没有得他到平时都会有热烈反响。
吃完饭边南烧点儿热水，帮着邱彦把碗洗。
边南盯着他看会儿，没再继续说下去，站起来往门口走过去：“行吧，知道。”
邱奕坐着没动，听着边南在外面跟老爸说要回学校看资料先走，再听着他跟邱彦逗会儿，最后听到他开门出去。
院子门打开又关上之后，他长长地叹口气，看着边南之前坐那张椅子发呆。
边南走时候那个眼神让他觉得很难受，无论他本意是什，无论他表达方式是否准确，边南那种失望眼神都清清楚楚。
他从烟盒里拿根烟，走出房间。
在邱彦和邱爸爸还在客厅热火朝天聊天儿时候，他进里屋，站在门里看着邱奕。
邱奕犹豫下，站起来也进屋。
“先回学校，”边南打开自己包翻翻石江给资料，“这大堆资料得看呢，明天还得去，带教练明天上班。”
“行吧，”邱奕看着他，“明天记着先别管闲事儿，多看看别助理是怎干。”
“嗯，”边南把包拉好，甩到背上背着，想想又在椅子上坐下，“邱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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