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困
？今儿你喝得不少吧。”边南半眯着眼睛问。
“还成，”邱奕把毛巾重新搓
热水盖到他腰上又捏几下，“你……疼？”
“嗯？”边南愣愣，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不怎……疼，应该没你那天疼吧。”
那天邱奕都没让他帮着撸
把，今天起码他还有兴致开枪呢……
“
看也不是太疼，你还哼哼得挺起劲
。”邱奕拿着毛巾在他身上擦着。
“明天日记怎写啊？”邱奕笑着问。
“把今天事放到明天写呗，”邱彦说，“哥哥过生日啦，反正老师也不知道你哪天生日。”
“赶紧睡觉去。”邱奕说。
“尿完就睡啦，”邱彦跑出去，在院子里又问，“能看半小时电视吗？”
“不能。”邱奕也跟着出去。
“干嘛去？”边南虽然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但还是希望邱奕在他身边呆着。
“拿烟，”邱奕捏捏他手，下床从裤兜里拿出烟来点上，靠回床头，“事后烟。”
“幼稚。”边南闷在枕头里乐两声。
“台词说下，谢谢。”邱奕拍拍他背。
“伦家已经是你人，”边南憋着嗓子，说得自己身鸡皮疙瘩都够给雾霾做贡献，“你要对伦家负责……操。”
疼痛，兴奋，抗拒，迎合，都因为脑子里有酒而变得无法操控。
耳边只留下高低交织着喘息。
……
月圆月缺。
潮起潮落。
“操你大爷，”边南立马觉得羞愧难当，骂句，“给你点儿电你他妈就能抖上十楼去！”
邱奕笑半天才往他屁股上拍巴掌：“是不是
几分钟之后邱彦又跑着回那屋，邱奕端着盆热水进来。
“干嘛？”边南偏偏头看着他。
“你不是不想动？”邱奕拿毛巾搓搓，拧水往他背上盖，“给你擦擦呗。”
“操，舒服。”热乎乎毛巾顿时让边南觉得阵舒畅。
邱奕笑笑，手隔着毛巾在他背上捏揉几下：“再给你按按？”
“放心吧，以后不会亏待你。”邱奕叼着烟粗着嗓子说。
“你丫脸都大出二里地之外。”边南说。
外面传来邱彦从那个屋走出来声音，似乎是小跑着要去上厕所。
“去看看。”邱奕说声下床，开门出去。
边南听到邱彦在客厅里有些得意地跟邱奕说他刚又写日记，把明天日记写完。
边南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晕眩，困倦，某些部位隐隐不适感混在起，让他动都不想动。
“洗澡吗？”邱奕搂住他，在他身后轻声问。
“洗个蛋，不想动。”边南扭头把脸压到枕头上。
邱奕手在他身上轻轻摸会儿，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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