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吉他声再次响起,鼓槌被轻轻抛起,在空中转两圈之后落回她手里,接着敲出第个鼓点。
帅!
安赫在心里轻轻喊声,已经很久没出现过,这种被个姑娘吸引着无法转开视线感觉。
“大家好,们是鸟人,”站在中间人对着麦克风说句,在片尖叫和掌声中说,“祝大家光棍儿节快乐,有伴儿继续,没伴儿努力。”
鸟人?安赫觉得自己大概是没听清。
“今天这早!还没到12点呢!”林若雪边拿过自己包掏着,边凑到安赫耳边喊,“看他们鼓手!”
“鼓手?”安赫往台上看过去,架子鼓后面阴影里站着个人,只能看到那人很长头发和遮掉半张脸黑色口罩,腿上是紧绷皮裤和黑色皮靴,“女?看不清。”
“用这个。”林若雪从包里拿出个东西递到他手上。
叫声,烟味和香水混杂着空气。
安赫静静地拿着杯子感受着这些,让人疲惫却又能时刻挑动神经,在兴奋与疲惫之间来来回回。
林若雪几个人在玩骰子,她已经输三把,还是喊得不亦乐乎,跟刘江顶着喊。
刘江喊出12个6时候,安赫在林若雪抓着骰子手上弹下:“开,他没有6,个都没有。”
“开!”林若雪把骰盅打开砸在桌上,她有个6。
是个小望远镜,安赫有点儿无语,但还是拿起来看眼。
在他把镜筒对准那人时候,那人正好往前靠靠,清楚地出现在安赫眼前。
真是女?
平刘海,黑长直。
没被口罩遮住漂亮眼睛和直挺鼻梁。
几个人把骰盅都打开,刘江那儿果然没有6,桌上六加块就7个6,林若雪笑得很大声,指着他:“喝!”
“安赫你大爷……”刘江拿过杯酒喝,“你上,咱俩决胜负。”
安赫拉拉衬衣领口,过去正要拿林若雪骰盅,突然听到直很响音乐声没,串吉他声传出来。
这声音在被劲爆音乐胸口碎大石样砸晚上安赫耳朵里如同天籁。
他转过头,看到台上不知道什时候多副架子鼓,几个人站在台上,背着吉他那个时不时拨拉几下琴弦,等他们都站好时候,四周开始有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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