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感情顺利吧？”张林盯着他，“谈恋爱谈得爽
都你这样儿。”
安赫笑笑没说话。
“是……上回
看到
那人
？许……算不打听，”张林站起来，把安赫按灭烟又拿起来，“就这
根还给按成这德性。”
“别躲厕所抽。”安赫看着他。
“哎知道。”张林溜烟跑出办公室。
“难受啊！怎不难受！都敢当你面儿抽烟你说难受不难受！”张林皱着眉。
“你那是烟瘾上来，”安赫倒杯递给他，“你顶多就觉得按小说电影里发展规律，这会儿男主角该深沉地抽夜烟再对着地烟头心碎成百片儿……”
“安总，”张林让他说乐，“你怎这样。”
“没说错吧。”
“但也挺郁闷，不是？”
数学组新来那个郑什介绍，人个新来老师，肯定得给面子，去见，半小时就跑，那姑娘开口就是量子物理，特别严肃地给他上半小时课……哎安赫你说你喜欢什样，同学里给你扒拉几个看看？”
“你饶吧，”安赫有点儿头大，赶紧转移话题，“要不先在同学里给你扒拉俩，你都27吧？”
“你会不会聊天儿啊！哎……”程雨拉长声音叹口气，转头开始跟别同事抱怨同学孩子都能背木兰辞她还没着落。
安赫捧着杯子逃出办公室，去五楼咨询室呆着。
今天挺闲，课少，下午也没学生来咨询室倒垃圾，只有张林最后节课时候跑来，进屋把门关就摸支烟出来点上。
安赫
“是郁闷，使两个学期劲儿，还被人家威严，面子上多过不去，”安赫在他身边坐下，“你这劲儿留着点儿行，你该好好使劲儿人在前面呢，就算是许静遥，你除使劲儿，还有什？你浑身上下有什值得人家点头？”
张林看他眼，没说话，过会儿才小声说：“真打击人。”
“你反正扛打击能力强，”安赫笑笑，“还有事儿没有，没事儿赶紧回教室呆着去。”
“安总，”张林没动，“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好久没见你这样。”
“是挺不错，”安赫拿过杯子喝口水，“不服气啊？”
“嘿！”安赫巴掌拍到他手上，“您真不见外啊，躲这儿抽烟来？”
“失恋！安总你有没有点儿同情心啊！”张林搓着手喊。
“失恋？你跟谁恋啊你就失恋……”安赫把他手上烟拿下来按灭。
“许静遥正式拒绝，特别威严地说臭不要脸，”张林坐在沙发上脸沉痛，“安总你说是不是特别惨？”
“她也没说错，你就是臭不要脸，”安赫忍着笑，“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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