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订桌离钢琴很近,弹钢琴是个穿着长裙姑娘,看上去赏心悦目。
天色有些暗下去,四周亮起柔和灯光,服务员拿烛台过来点上。
那辰要份情侣套餐,想想又加套。
“吃得完?”安赫小声说。
“套给以前们,套给现在们,吃不完打包吃宵夜,”那辰托着下巴看着他,“你好像胖。”
“两个,订位,姓那,”那辰下车,把绑在架子上皮带解开,“帮把这东西拎进来。”
“……好。”服务员赶紧过去拎架子把他们往里领。
来吃饭人已经不少,大厅外面已经坐满,边钢琴正在弹着轻缓音乐,风吹过时候很惬意。
“你订外面桌?”安赫小声问。
“嗯,最外面,最最外面。”那辰点点头。
尽收眼底,晚上灯都亮起来时候,挺漂亮。
安赫曾经跟老妈提议带她去吃,老妈哗哗搓着麻将拒绝,理由是恐高。
上山盘山路挺长,安赫坐在后面不停地回头看,担心架子上花盆会掉下去。
“别老动!腰都让你蹭痒痒!”那辰在他腿上捏把。
“怕花盆掉下去。”安赫看着盆里小草,忍不住伸手摸摸。
“心宽体胖,按你现在喂猪势头,们去岛上蜜月时候估计不好意思穿泳裤。”
“不会,”那辰手指从他衬衣领口探进去勾勾,“你现在身材很漂亮。”
菜很快上来,很精致,不过份量不算多,安赫目测下,大概不需要打包,他在这儿就能给扫荡光。
那辰端起杯子,晃晃杯里果汁:“为们身
安赫没明白这个最外面最最外面是什意思,但服务员领着他们穿过大厅走到露天餐厅时候,安赫眼就看到那个最最外面桌。
“那爷你……真够可以。”安赫忍不住说句。
“多过瘾,这个城市都在们脚下。”那辰嘿嘿笑几声。
露天餐厅围着大厅圈,每隔几米还有个半圆形探得更出去小圆台子,每个台子上都有张桌子。
这要有恐高估计看眼直接就得扭头跑。
“不会,都用520把盆底儿粘架子上,抠都抠不下来,”那辰突然按几下喇叭,又吹声口哨,声音很大地喊,“全身上下都是520,粘你身上抠都抠不掉,想抠掉先掉层皮——”
“……是502吧?”安赫提醒他。
“就是520!”那辰坚持。
“好吧520,”安赫笑着把下巴搁他肩上,在他肚子上摸摸,“全身520。”
车在餐厅门口停下,马上有服务员过来鞠躬,看到车后架子时,服务员愣愣才说话:“请问先生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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