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没说话。
“就是他们，”顾飞没再追着他问，“不是好鸟他们。”
蒋丞叹
口气。
路他俩都没再说话，蒋丞盯着路边
小雪堆出神，最近他老这样，安静下来就走神，想点儿有没，以前他就不会这样，走神就是走神，走哪儿去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
时候他才能摆脱现在这种情绪上马里亚纳。
顾飞拿车时候他又想起来打球时候那句“传球”，顿时又有点儿来气：“哎，
发现你太阴险。”
“就随便说句，”顾飞跨到车上，往前蹬，“谁知道你能真传过来。”
“你没事儿随便这句干嘛啊！”蒋丞跟着也跨上车，“有病。”
“打比赛时候好使，万对方哪个傻子就把球传过来呢。”顾飞说。
“操！”蒋丞骂声。
在旁边被他吓跳，他瞪着顾飞背影，“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儿集体荣誉感！”
顾飞没回头，只冲身后竖竖中指。
“王旭，”那边刚进来人边脱外套边笑着说，“这回有进步啊，大飞起码来趟是吧。”
“走。”王旭起身，带头走出体育馆。
蒋丞简直要给王旭鼓掌，这戏足，这演技突飞猛进，比他之前假装推脱队长职务时候强百倍。
顾飞车骑得挺快，没多久就到街口，他捏捏闸，车速降下来之后蒋丞跳下车：“谢。”
顾飞没说话，看着街那边。
蒋丞同时听到咒骂声尖叫声，从李保国家那条街上传过来，他回过头，看到街边有几个人正围着个倒在地上人又踹又踢。
“操，”蒋丞皱皱眉，这条街真是天天没完没鸡飞狗跳，“又怎……”
顾飞下车，把车往路边树上锁，看着他：“地上那个是李保国。”
“明天叫几个人过来陪练吧，”顾飞说，“这打着真没意思。”
“叫谁？”蒋丞想起上回顾飞带着来打球“是鸟”，问句，“不是好鸟他们吗？”
“什？”顾飞愣愣。
“……没，”蒋丞赶紧说，“是之前跟你来打球那几个吗？”
“不是好鸟是谁？”顾飞笑笑，“是把也算里头吗？”
“今天顾淼没来等你吗？”蒋丞在学校门口没看到抱着滑板顾淼。
“她也不定每天来，有时候自己就玩去，”顾飞说，“你现在还是走路回去？”
“嗯。”蒋丞应声。
“带你？”顾飞问。
蒋丞犹豫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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