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这盘水果都干光
，他才抬起头，跟顾飞对眼。
“
们把淼淼女王
水果吃光啊。”蒋丞抹抹嘴。
“嗯，会儿再去给她切盘。”顾飞说。
“你刚是不是又听到什
不起大秘密。”蒋丞看着他，本来因为酒和暖气烧得有些发烫身体被冰凉水果慢慢中和。
“也不算什大秘密吧，”顾飞说，“你被退养事儿本来就知道啊……刚是你……养母吗？”
“太聪明，”蒋丞说，“吃几片往平均线上靠靠，争取跟亲爹李保国看齐。”
“李保国也不是很笨，算牌还挺厉害。”顾飞笑笑。
“要钱也挺厉害，”蒋丞说完这句顿时又阵堵，感觉自己刚才冲沈清那通吼都因为李保国去要钱而变得毫无底气和立场，他狠狠咬口西瓜，“操。”
“你吃西瓜都带皮儿？”顾飞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闭嘴！”蒋丞把嘴里嚼碎西瓜皮吐到旁边垃圾桶里，“们城里人就这吃。”
，窜上来烟熏得他眼睛发疼。
“还是想再说句，”沈清突然又说，“希望你在新环境里能看清自身问题，不要永远觉得自己叛逆期没有过去，成绩并不能说明什，个性和脾气才是决定你脚下路怎……”
“你他妈别教训，”蒋丞睁开眼睛，哑着嗓子，“听够，事实已经证明你教训对这样人没有用！不是双胞胎！跟你不在个频道上！从来就这样！听你说什都是训！你听说什都是刺！现在已经回家！还没完吗！”
最后句蒋丞是吼出来。
吼完之后他挂掉电话，瞪着墙好半天，把手机塞回兜里，转身闭着靠在墙上，仰着头深深地吸好大几口气才缓过来，睁开眼睛。
“是，”蒋
“知道。”顾飞边吃边笑。
蒋丞这会儿有点儿发闷，他觉得自己情绪确是不怎稳定，挺容易受影响，本来愉快放松个晚上攒下来那点儿好心情，就这个电话，全败光。
他现在都不愿意回到包厢里去，本来让他觉得开心那屋子人，现在都有可能变成他烦躁源头。
顾飞也没多说什，似乎也没急着回包厢，俩人就那靠在走廊桌子旁边吃着果盘。
西瓜，橙子，小蕃茄……反正吃肚子肉，这会儿正好吃点儿水果解解腻。
睁眼就看到顾飞端着个大果盘站在离他两步远地方。
他瞪着顾飞，不知道该说点儿什。
“吃？”顾飞把果盘递过来，“刚让服务员切。”
蒋丞拿片西瓜：“反季水果吃脑残。”
“那你吃？”顾飞把果盘放到旁边个小台子上，也拿片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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