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丞闻到
年糕
香味，转过头看着厨房那边。
“
长这
大，见过
顾飞喝口茶，他还是盯着，于是顾飞把茶杯伸到他面前，在他杯子上磕
下，又喝口茶，他还是盯着。
“哎，”顾飞叹口气，“没多大事儿，考完试再说吧。”
“是来约架吧？”蒋丞问。
“约打球。”顾飞笑笑。
“他那种人，打球跟打架有什区别？”蒋丞喝口茶，想想又觉得很神奇，“不是，他有什脸还来约啊？球打得那脏……脸都能折个纸飞机飞着玩。”
买完东西再找到炸年糕这家店，路上蒋丞心里那股别扭劲终于慢慢消散，跟顾飞块儿在路边这个炸年糕店里坐下时候，这两天直死死压着在他身上让他透不过气儿来那点儿郁闷突然跟着别扭劲儿块儿消失。
“这正好能看到外面车。”顾飞坐下之后说。
“嗯。”蒋丞看看这个店，超级小，店里共也就能放个四五张小桌，都是小矮桌，跟蹲地上吃差不多。
这会儿店里加他们共两桌人，那桌是几个小姑娘，边吃边聊很热闹。
相比之下，他跟顾飞脸对脸地沉默着，显得格外安静。
般都去旅店，屋里真用不上俩枕头。”顾飞在后头说句。
“操？”蒋丞猛地转过头。
“哦——这样啊，”老板娘副“就说嘛”表情，“那个就个吧。”
拎着两兜东西回到街边，俩人费半天劲才把东西都捆到车后边儿，中间还问老板娘要两根儿绳子。
“这样子去吃东西？”蒋丞看着这些东西，“会儿扛店里？”
“别管，这几天没事儿，你先好好考试吧。”顾飞说。
“你不会是担心影响考试吧？”蒋丞问。
“有点儿。”顾飞说。
“不用担心，”蒋丞说，“就四中这小破学校，发着烧失着忆也能考第……你要抄吗？周敬不是说你们考试不改座位。”
“不用，考试0分也没压力，”顾飞笑起来，好半天才说句：“丞哥你真是……”
“忘问你，”蒋丞看着顾飞，“今天野猪头找麻烦吗？”
“没，”顾飞倒杯茶放到他面前，“他也就虚张声势下。”
蒋丞喝口茶：“蒙谁呢？”
“真没，”顾飞笑起来，“谁敢蒙学霸啊，这聪明，检讨都能脱稿。”
蒋丞没说话，盯着他。
“请你吃点儿简单，”顾飞跨上车，“不用卸车。”
“……行吧，”蒋丞也上车，“吃什？”
“炸年糕，”顾飞说，“非常好吃。”
“你请孤儿就吃个炸年糕啊。”蒋丞笑。
“跟王二馅饼样好吃，”顾飞很认真地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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