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江予夺踢
脚椅子，“烧什
！烤什！”
程恪沉默，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想吃烧烤想半天，居然没有样具体
食物，也没有对味道任何回忆。
确切说他大概只是想凑在烧烤店那种热闹环境里，对于烧烤具体内容并不在意……
“不知道。”程恪叹口气，他也没办法跟江予夺解释，感觉下秒江予夺可能会跳起来把他耳朵给吼聋。
但江予夺并没有跳，也没有吼，瞪着他看很长时间之后，重新拿起手机，拨个号。
“特别饿，叫个外卖过来行吗？”程恪问。
“你想吃什？”江予夺抬起头。
“……烧烤，”程恪晃晃手机，“看外卖里有。”
“哪家？”江予夺又问。
“看看，”程恪点开手机查查，“罗胖子烧烤。”
们跑，”江予夺皱着眉，“明天去趟医院拍个片儿吧，怎砸棍子还他妈把你砸成陈庆？”
程恪叹口气。
“他们转不多久，这冷天儿。”江予夺说。
“嗯，”程恪靠在椅子上，“以为这片儿就你个老大呢，还有别？”
“不管哪片儿，”江予夺说，“你出门就说自己是老大，谁管你，又不是优秀市民评选。”
“给拿点儿烧烤过来，”他拧着眉，“什都行，样十串，菜也要，韭菜西兰花茄子……酒不用，这儿有。”
挂电话之后，屋里恢复安静。
程恪不知道是不是需要说声谢谢，每次跟江予夺在块儿，他都有种头晕脑涨忙乱感觉，除那天喝酒……
“玩会儿吧。”江予夺突然站起来，拖张椅子坐到桌子旁边，顺手从茶几下面拿过个袋子，往桌上倒。
“玩……什？”程恪震惊地
“没听说过，好吃不，”江予夺啧声，“别吃。”
程恪看着他，等着他给说说哪家好吃，结果江予夺不再出声，又低头继续盯着手机。
程恪只得又在手机里来回翻着找：“大河烧烤？最好吃烧烤？陈家屯烧烤……这是不是陈庆他家开……”
“哎！”江予夺用力叹口气，把手机扔到边，“说吧，想吃什？”
“烧烤啊。”程恪说。
“那你这个老大，”程恪看着他，“就是陈庆出门儿帮你喊出来吧？”
江予夺拧着眉盯他眼之后就看着手机不出声。
程恪五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按之前他看到状况，江予夺指应该是对方老大，他顿时有种被陈庆附身悲壮感。
呆坐会儿之后，程恪被打跑饥饿感又重新回到胃里，他拿出手机，犹豫下，看着江予夺问句：“你吃东西吗？”
“不饿。”江予夺盯着手机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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