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予夺说，“有些不地道
店可能会用
“……这俩性质不
样。”程恪说。
“也就你能联想，大寸就是夺。”江予夺说。
“是，那小夺是什
啊？”程恪拿
串韭菜。
江予夺笑起来，没说话，拿起酒瓶冲他晃晃。
程恪拿过酒瓶打开，跟他磕下，仰头喝口酒。
“吃吧，”江予夺拿起串肉，“会儿再拍。”
“嗯。”程恪应声，想要停止时候，看到镜头里江予夺锁骨，他忍不住往下压压镜头，对着锁骨又拍几秒。
江予夺咬口肉之后盯着他：“你拍哪儿呢？”
程恪没说话，笑笑把手机放回兜里。
“拍哪儿啊？”江予夺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看，目光直往下，然后猛地抬起头瞪着他，“你他妈……”
头在手机上点两下，看着屏幕，过会儿才抬起头，“
操，还挺好看嘛。”
“……啊。”程恪忍不住笑起来，“是。”
“平时陈庆也喜欢拍小视频，”江予夺又看着屏幕，“拿个手机瞎他妈拍，每次拍到，都觉得像个码头扛大包苦力，看来还是得看设备啊。”
“也得看人吧。”程恪犹豫下，拿起手机对着江予夺。
“要拍吗？”江予夺看着他。
接下去他俩都没再说话，程恪有点儿饿，口肉口酒吃得很舒服，这个月他虽然坚持使用盘子和碗，但吃也不过就是方便面和外卖而已，挺惨，这会儿眼前烧烤和江予夺，就显得尤其让人愉悦。
他又拿起串看着像肠样肉咬口，脆。
“这是什？肠吗？”他又咬口，“怎有点儿脆？”
“以前没吃过吗？”江予夺看着他。
“没，”程恪有些犹豫，“不会是什虫子吧？”
“滚！”程恪打断他，“你才他妈！你往哪儿看呢？你把你眼睛搁你裤裆那儿看看，能看到镜头吗！”
“感觉你往下拍呢，随便吧，”江予夺啧声，继续吃肉，“哎你是不是拍完然后晚上回去……”
说半他又停下，看程恪眼，没再往下说，又咬口肉。
“不至于，”程恪叹口气，“真想晚上回去干点儿什，就你这吃烧烤视频，看完火估计都下去。”
“操，”江予夺说，“你这也挺能说啊，还有脸说叫大寸呢？”
“嗯，能拍吗？”程恪看着镜头里江予夺。
“拍呗，又不是什名人。”江予夺说。
“你是三哥啊，”程恪在屏幕上点下，把江予夺脸拉近，然后再推远，“这片儿名人。”
服务员端大盘肉串过来，往他俩中间放。
镜头里顿时片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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