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犹豫着,清清嗓子:“是。”
“以为……”江予夺愣愣,“你没跟你那些朋友什在起吗?”
程恪笑起来:“说过,跟你对朋友定义不样,没有这种时候能混在起朋友。”
江予夺没有说话。
“你……”程恪本来不想问,但又觉得不问太刻意,于是还是开口,“你是不是带着喵去旅行?”
程恪愣愣:“江予夺?”
“嗯,”江予夺应声,沉默会儿,“刚看到你发过来消息。”
“哦,”程恪看眼手机,发消息都过去快两个小时,现在已经过十二点,“太吵吧。”
“不吵,”江予夺说,“听到手机响,就是直没看。”
“……啊,”程恪笑笑,江予夺还是这直白,“新年快乐。”
。
江予夺没有回复他消息,虽然也没什大不,但还是在这种非常日子里非常状态下给他非常失落记棉花拳。
这个晚上,他站在所有人世界之外,甚至站在神经质样保护着他江予夺世界之外。
为能让自己在这种极度孤独情况下能睡得着,他回到房间之后,把两瓶红酒都喝下去。
酒还可以,比对面超市开架那些要好喝点儿。
“嗯?”江予夺笑笑,“你看到照片?”
“是啊,挺逗。”程恪说。
“没旅行。”江予夺说。
程恪等会儿,看他似乎这话就算是说完,于是只能应声:“哦。”
“是来见心理医生。”江予夺说。
“你跟……你放烟花啊?挺好看。”江予夺说。
“没事儿干放着玩,”程恪说,“就买那点儿,五分钟就全放完,最后个还差点儿烧着。”
“这都能烧着?”江予夺有些吃惊,“你用火把点?”
“滚蛋,”程恪笑起来。
“你个人吗?”江予夺问句,有些犹豫。
他躺到床上,其实应该买白酒,这两瓶红酒除让他现在有点儿撑之外,催眠效果还没有体现出来。
就这瞪眼躺着,后背都开始发麻,也还没睡着。
但似乎有些晕,手机响时候他猛地下都没听出来声音传来方向,从枕头旁边摸手机时侧下头,发现自己确是晕,屏幕上字都看不清。
“喂?”他接起电话。
“新年快乐。”听筒里有人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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