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江予夺问。
“你说过,对你有想法可以,但得憋着不让你看出来,对吧?”程恪说。
江予夺过会儿才点点头:“是,但是……”
“你这……这……就这,体贴吧,对,体贴,”程恪咬咬嘴唇,“你他妈这体贴,怎能憋得住?倒是想憋来着,你也得配合啊。”
江予夺看着他,好半天才说句:“操。”
也许是今天事儿吧,这事儿出得太离奇,他有些缓不过劲。
“送你回去吧。”江予夺把桌上餐盒收拾掉之后说。
程恪犹豫几秒钟:“不用,也没多远,打个车回去就行。”
“你打个车回去是没什问题,”江予夺说,“你床上什都没有呢,铺床单什,你两只手都弄不好,只手行吗?”
程恪差点儿就要说那回酒店就行,什也不用铺,但他咬咬牙没说出来,江予夺那种跟他平时气质完全不同认真地相信和期待他回来眼神,让他实在说不出任何会让江予夺失望和疑惑话来。
之后他忍不住问声。
“看会不会掉。”江予夺说。
“你幼稚不幼稚啊……”程恪又叉块排骨,“看到没,不会掉。”
“嗯。”江予夺点点头,开始埋头吃饭。
也就十分钟,他就放下筷子,两碗饭已经吃完。
“说是不是很有道理,你操也得承认就是这回事儿。”程恪说。
“换陈庆也这样,”江予夺拧着眉,“陈庆俩手都骨折时候还帮他洗过澡,他也没跟你似这……”
“三哥,”程恪走到他面前,指指自己,“是陈庆吗?你帮陈庆洗澡,陈庆会Y吗?”
江予夺眼睛下震惊地瞪圆。
“你……是不是还想帮洗澡呢?”程恪也有些震惊。
但他也同样扛不住江予夺这种关心。
如果不是他认识江予夺,知道江予夺对同性恋态度,换个人他这会儿打死都不会还相信这人是直。
“不行也得行,”程恪咬咬牙,“铺个床有什不起。”
江予夺看着他没说话。
“行吧,就直说。”程恪又咬咬牙,别事儿可以先含糊着,这件事儿不能含糊。
程恪举着叉子看着他,有些震惊:“你……吃完?”
“是啊,”江予夺扯张纸巾擦擦嘴,“吃饭直挺快。”
“你不会是赶着吃完然后看吃东西掉没掉桌上吧?”程恪说。
“你就说你是不是比幼稚。”江予夺笑。
程恪感觉自己挺饿,也没跟他多说,低头继续吃,但是不知道为什,明明骨折是手腕又不是胃,他吃没多大会儿就没什胃口,叉烧包他还挺爱吃,也只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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