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江予夺脸莫名其妙地从数到
十，“数数干嘛？”
“现在
问你，”程恪说，“那人长什
样？”
江予夺没说话。
“是不是不记得？”程恪说。
江予夺看着他，过几
江予夺没说话，直接抓着他
左手拉，半架半拖地把他拽出车外。
“操！”程恪被他拽得连滚带爬有些狼狈，“你拉货呢？”
“司机老看们。”江予夺皱着眉。
“他看就看呗，”程恪说，“你还能不让人家看啊。”
“不舒服。”江予夺说。
“看路。”江予夺沉着声音冲司机后脑勺说句。
司机脑袋立马摆正看着前方。
然后江予夺才回到震惊情绪里，猛地转过头看着程恪。
但程恪已经转开着，靠着车窗玻璃看着窗外，他震惊下落空，只好自己又收回来。
这下好。
怎喜欢他。”江予夺最后选个在他自己看来非常幼稚答案。
“……哦。”程恪看着他，过会儿又问句，“没？”
“没，”江予夺说，“还要有什？不喜欢人就是这个态度。”
程恪笑笑，没有说话，这笑容也看不出来他对自己这个理由是不是满意。
江予夺在这方面没什经验，他长这大还没有为编个借口这紧张，他就没碰到过需要这种经验事。
程恪叹口气：“那句话是说得有点儿大声，但其实也没什大不，就算他认为你是同性恋，又怎样，到顶回去跟朋友说今天拉俩同性恋，转头你长什样他都不记得。”
“是。”江予夺看着他。
“你看，”程恪随手往商场里出来人群里指下，“那个男，拎个提袋，他是同性恋。”
江予夺往那边扫眼。
程恪抬手扳着他下巴把他脸转回来：“好，数十个数。”
牛逼。
生生给自己弄出来个男朋友。
而且程恪心里不定怎想呢……程恪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什都无所谓样子，但那天他问出来那些问题，却准得很。
车在商场门口停下，江予夺先下车，然后转过身伸出手。
“下得去。”程恪边往车门边挪边说。
“就觉得他是不是想追你，”江予夺想想又补充下，“才认识多久啊，也没见过几次……”
“四次吧，”程恪说，“算上今天。”
“对啊，”江予夺说，“也太不靠谱，还是让他……断这个念头吧。”
“嗯，有道理，”程恪点点头，“那就这跟他说吧，你是男朋友。”
程恪说这句话时候没太收着声音，前面司机估计是听到，有些吃惊地偏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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