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程恪又点
点头。
“想法是……哪些想法啊？”江予夺问。
程恪顿顿，这个问题就有些不好回答，他也从来没有跟人这
讨论过关于“想法”到底有些什。
琢磨半天他才清清嗓子：“就是……各种想法吧，包括但不限于想跟你在
块儿呆着，想摸摸你，亲几口……”
“包括但什？”江予夺皱着眉。
程恪愣愣：“好。”
“
昨天半夜就坐这儿，”江予夺说，“直坐到刚才。”
“……你要睡不着可以叫起来
。”程恪有些吃惊。
“你起来干嘛，那会儿也不想跟你说话。”江予夺说。
“那你他妈坐床边瞅夜，”程恪说，“孝子啊。”
“不严重，已经固定好，下月就拆。”程恪笑笑。
“那行，”许丁说，“下午你再辛苦下，开业就好。”
“开业更忙吧？”程恪说。
“你不用忙，先弄几场活动，你帮看着点儿就行，”许丁说，“不过手好就得忙。”
“好。”程恪笑着说。
“许丁。”江予夺声音从他上方传来。
程恪这才发现江予站在他床边。
“你这早就起来？”程恪问。
“……十点。”江予夺说。
“啊，”程恪愣愣，赶紧接许丁电话，“喂？”
“也想上个床什。”程恪懒得解释，只觉得有些话现在必须得说出来，你懂懂大家懂，特别是江予夺这种脑子不拐弯不知道含蓄是什玩意儿人。
“那没有！”江予夺
“程恪，”江予夺咬咬嘴唇，“你之前是不是说对有什想法？”
程恪盯着江予夺看会儿，感觉这夜江予夺脑子应该直没歇着，这会儿说这样话题时居然点儿也没磕巴，也没有犹豫。
单刀直入干脆利落。
“是。”程恪点点头。
“现在还有吗？”江予夺问。
挂电话之后，他坐起来，江予夺直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在等着扶他下床还是有话要说。
“怎？”程恪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
“你饿吗？”江予夺问。
“还……”程恪按按肚子，仔细体会下，“还行，没什饿感觉。”
“嗯，”江予夺拉过旁边张椅子坐下，“聊会儿？”
“今天进桌椅沙发什，前台也有人去装，”许丁那边有些吵，听着是在外面，“林煦在那儿呢，你下午有没有时间过去看看？”
“有时间。”程恪说。
“那就行，”许丁说，“明天带设计师过去再把东西收拾出来，你下午去就清点下，别动手，你手是不是骨折。”
“是，摔跤。”程恪叹口气。
“严重吗？”许丁问，“认识个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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