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予夺在承认自己去见心理医生,也变相承认“他们”并不存在之后,短短个月时间里,再见面时,江予夺身上所有曾经让他产生疑问行为,都消失,甚至不会再在开门之前看猫眼。
程恪看江予夺眼。
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笑笑。
“笑屁,”程恪说,“会儿要干活呢。”
“少爷才怕干活。”江予夺说。
那些因为他被各种事冲昏头脑而暂时被搁在边问题重新涌出来,挤得脑子里坐无虚席。
是来见心理医生。
挺抗拒……揭伤疤……
效果。
基本上看不见他们。
“如果是有人要下楼,”江予夺继续说,“为什电梯在十四楼没有停?”
程恪看着江予夺,突然有些不安:“那你意思是?”
“什意思也没有,”江予夺猛抬下头,像是沉思之中被惊醒,“就是……随便说说。”
“们要不要回去看看?”程恪问,“保安不是说给工程部打电话吗?”
“看屁,”江予夺笑笑,“回来时候问问就知道。”
灯坏吗?”江予夺突然问句。
“啊?”保安愣愣,“坏吗?没有业主反映啊,给工程部打个电话吧,他们会叫人去看。”
“哦。”江予夺应着。
“你怎知道灯坏?”程恪轻声问。
“不确定,”江予夺看他眼,“电梯门缝有点儿漏光。”
程恪笑笑没说
过段时间,就会好。
你就不用这……躲着。
江予夺这些话,遍遍在他耳边过着,程恪佩服自己还能记得这清楚,也许是因为太吃惊,他甚至能记得江予夺当时小心翼翼语气。
也还记得当时自己就曾有过隐隐不安。
什样心理或者精神疾病能这短时间就好?
“嗯。”程恪也笑笑。
起床太晚,这会儿吃早点晚,吃午饭又有点儿早,他俩在对面个小店里随便吃碗面,就直接打车去店里。
路上江予夺话很少,虽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四处看,直都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但程恪能感觉得出来他没有睡着,也没有发呆,没有走神。
江予夺身上那种他熟悉紧张感,在消失几天之后重新出现。
程恪看着前方路,也没有找什话题跟江予夺聊,他现在脑子里有点儿乱。
程恪想想,确是能在门缝里看到时不时亮起灯光。
“十四楼没亮。”江予夺说。
“哦,”程恪点点头,“你观察力真不错……”
“如果不是灯坏,”江予夺说,“就是有人或者东西挡住,如果是人,为什会站在那中间而且那近位置?”
“什?”程恪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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