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不熟练，”江予夺笑
起来，“操，
以前真就跟人打架
时候拍过人家脸。”
“……找饭吃去。”程恪说。
这会儿饭点，无论什
馆子，人都挺多，最后他俩决定吃简单些。
“石锅拌饭吧，”江予夺指指前面，“卢茜第
次给发工资，就请陈庆来这儿吃，非常老老店。”
“你第次请陈庆吃饭请得还挺时髦啊，”程恪说，“以为就请个煎饼什呢，俩小孩儿。”
下车时候程恪很认真地向他道谢。
江予夺拽着他袖子把他往外拉时候他没配合着用力，全靠江予夺力量把他给拽出去。
车开走之后，江予夺骂声：“你他妈是不是腿也断！点儿力都不出是吧！”
“残疾人。”程恪说。
“滚！”江予夺瞪着他，想想又笑起来，“哎，你怎不告诉他啊？”
对不对，小伙子。”
“是。”程恪看到司机这热情友好，有点儿不好意思驳他面子，于是点点头。
江予夺看他眼，把外套帽子戴上，帽檐扯下来挡住大半张脸，然后靠到车窗上。
程恪赶紧盯着他看会儿，上车时候他说那句话……
但是……江予夺在笑，虽然看不到他脸，但能看出来他笑得肩膀都抖。
“发现你非常厉害啊少爷，”江予夺看着他，“这店以前就是卖煎饼，还有大肉包。”
“……顿花有没有十块啊？”程恪笑起来。
“有吧，那会儿也能吃挺撑。”江予夺说。
“抠门儿。”程恪说。
“也不是抠，”江予夺说，“不知道卢茜能留多久
“本来想说，但是他都已经说好几句，”程恪笑笑，“怕他尴尬，再说，这样人挺好，万以后他真碰上残疾人呢。”
江予夺看着他没出声，过会儿才伸手在他脸上拍拍，啪啪：“你也是个挺好人，特别……善良。”
“你手上有没有点儿数啊！”程恪摸摸自己脸，“你他妈要不说是个挺好人，以为你挑衅呢！”
“挑个屁，你四条腿都打不过，现在三条半还用挑衅？”江予夺看看自己手，又对着空气拍拍，“劲儿很大吗？没感觉用力啊。”
“啪啪你听不见？”程恪啧声。
他伸手在江予夺腿上掐下。
江予夺抽口气，搓着腿转过脸，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收起来笑，压着声音：“操，掐干嘛！这大劲儿！”
“你再笑个。”程恪也压着声音。
江予夺迅速把帽子拉，转过头冲着车窗又笑上。
司机是个挺好人，路都在鼓励程恪要努力，不要因为胳膊少条就放弃自己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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