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发
张照片过来，拍
沙发，能看到沙发上有块湿……又尿？-
拉屎-
教育它，但是它不服-
怎
教育？
江予夺又发段小视频过来。
江予夺拍视频，其实还挺不错，只是可能需要些时间训练，那些跟他平时接触小兄弟们完全不同各种人，他也需要去适应，万他觉得谁是可疑陌生人……
程恪皱皱眉。
是因为这个吗？害怕这样情况出现？
如果江予夺“不敢”是指这个，那就更证明他还没有“好”。
程恪把手机扔到边，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找个台，听着电视剧里声音。
在店里，你居然把东西都安排好，还说过来看看要怎弄呢-
今天工人都在，就全弄
程恪给他回复条。
犹豫下，他又打几个字。
你是不是想找老三
恪那俩人是他人，程恪还真注意不到。
两个很普通人，看着跟路上能看到任何人都没有区别，甚至察觉不出他们身上平时恨不得漫出去百米远混混气质。
而且这俩人并不直在某个地方呆着，程恪看着楼下，他俩聊完根烟时间之后就不见。
后来又来辆面包车，又开过辆摩托，又有个围巾包着头人站会儿……程恪分不清哪些是，哪些不是。
站在窗口看着楼下时候，他突然有些能体会到江予夺站在窗帘后面看着外面时心情。
画面里喵被他仰面朝天按在那片水渍旁边，他手里拿着根筷子比着喵：“现在要对你用刑啊，你现在给跪下还来得及。”
电视剧插播广告时候，手机又响声。
拿起来时候程恪有些意外，但是更多是愉快，消息是江予夺发过来-
沙发要换-
怎？
程恪飞快地给他回条。
他把这几个字删掉，又重新打几个字。
你觉得老三能
再删掉。
对着空白输入框愣半天之后，他叹口气，在没弄清江予夺为什“不敢”之前，他还是不要跟许丁提。
如果他提，许丁估计会马上安排。
他现在只是单纯地猜测，如果这里面夹杂着重恐惧，而你需要在恐惧里分辨出哪些是源头……
程恪回到沙发上坐下，今天挺累，虽然他没干什活儿，但整天都来回走着，也没太坐着休息，这会儿腿有点儿发酸。
挺长时间没锻炼，还真体力不支啊。
程恪拿过手机，看着小杨教练发过来好几条催他去锻炼消息，他直没回，懒得遍遍跟人说自己手骨折，不小心摔，没事儿，过个月就能拆石膏……
手机响声，许丁发条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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