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程恪笑笑，顺手又在他屁股上搓
搓，“走吧。”
“别瞎摸啊
警告你。”江予夺说。
“你不说喜欢摸你。”程恪笑。
“不是这摸，”江予夺松开他，“你摸得跟耍流氓
样。”
“本来就是耍流氓，”程恪又在他屁股上拍巴掌，“要不你给示范个不耍流氓摸屁股
姿势。”
程恪已经猜到他会点头，江予夺反应就是这神奇，他笑起来：“那你拿上卡，会儿就去银行转。”
江予夺没说话，盯着他。
“怎？”程恪走两步又退回到他面前。
“你是不在乎这点儿钱呢，”江予夺说，“还是……”
“知道这钱真给你，你也不会乱花。”程恪拍拍他脸。
“那张卡里钱，”程恪说，“查查有多少。”
“嗯。”江予夺应声，站起来拿过外套，“他应该不会少给吧，这关系到他面子问题。”
“就是想看看。”程恪笑笑。
“十几万手表胡乱扔人，还会为区区百万出去趟？”江予夺说。
“区区你大爷。”程恪说。
。”
“不疼。”程恪看着他。
但江予夺没有跟他对视，只是盯着他手：“走神。”
“想什呢？”程恪抽出手，在他头上扒拉两下。
江予夺沉默会儿：“你跟程怿事儿，算是解吗？他以后还会再找你吗？”
“程恪！”江予夺转过身指着他，“伤员牛逼是吧？”
“寿星牛逼。”程恪笑着出门。
江予夺搂住他，把脸用力埋到他肩膀上。
“……是太感动吗？”程恪在他背上搓搓。
“感动个屁。”江予夺闷着声音说。
“那是什？”程恪想看看他表情，但江予夺抱得很紧，程恪又搓搓他背，“你别哭啊，还要出门儿呢。”
“你才成天哭呢。”江予夺说。
“还真没见过百万这多钱。”江予夺说，“会儿让先数下个十百千万。”
“转给你得。”程恪说。
“嗯？”江予夺看着他。
“你不是没见过，”程恪说，“转给你见见。”
“好。”江予夺点点头。
“应该不会，”程恪笑笑，情绪又有些低落，“他不是说，最不希望有就是哥哥。”
程怿说出这样话，他并没有多难受，他们兄弟之间，大概除最初不记事那几年，几乎没有过什兄弟情深。
只是这是他第次听到有人说，不希望他出生，不希望他存在，尽管在他过往人生里，并没有觉得有谁还在期待他，但听到这样直白话时，多少还是有些郁闷。
“出去趟吧，”程恪说，“去查查账。”
“又查？”江予夺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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