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疼痛尾巴梢上,已经带上某种情绪。
窗户外
这句话还没说完,江予夺突然伸手抓住他肩膀,狠狠捏。
“啊!”程恪喊嗓子,这捏实在有点儿狠,他只觉得肩膀上阵酸痛,想忍着不喊都不行,简直发自肺腑。
没等他弄明白江予夺这是要打击报复还是要干嘛,江予夺捏在他肩膀上手已经往他背上掠,反手胳膊就把他拍到墙上。
要不程恪反应够快,用手撑住墙,这下他脸都能直接扣到墙上。
“你干……”程恪吼声,但没吼完就被江予夺打断。
“程恪,”江予夺开口,声音很低,“你刚才……”
“嗯。”程恪应声,抹抹脸上水,但没什用,看不清江予夺表情,只觉得他这声音和语气里有点儿什时半会儿判断不出来情绪。
“刚才算是在给上课吗?”江予夺问。
“……你要这理解也行。”程恪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不是要这理解,是你自己说,”江予夺说,又贴到他耳边学着他语气说句,“现在就教你。”
都不清状态,有种白干场错觉。
但是回味时候才猛发现,什都清得很。
看到每眼,听到每声,摸到每寸,全都清清楚楚,不光印在脑子里,还刻在身体里,让你再看到看听到再碰到时候能瞬间准确找到让自己呼吸急促那秒。
“这儿是不是破?”江予夺反手指着自己肩胛骨,“怎觉得有点儿痛。”
“……看看啊。”程恪清清嗓子,装模做样地走过去看看。
“就是干,”江予夺贴到他身后,胳膊往他腰上搂,“现在交作业……”
说完又有些感慨地补句:“长这大还没交过作业呢。”
“滚!”程恪怒吼。
“不滚!”江予夺也怒吼,然后对着他肩膀口咬上去。
“啊——”程恪感觉自己疼得有点儿想蹦。
程恪顿时感觉阵臊得慌。
流氓啊这是!
居然说得出这不要脸话!
“现在教完是吧?”江予夺说。
“嗯,”程恪听出江予夺有点儿不服气,啧声,“第课,LessonOne……”
看个屁呢,当然是破啊,狠狠咬口能不破吗,当时这口疼得江予夺肌肉都绷紧呢。
“是破点儿,不严重。”程恪说。
“操,你真牛逼,”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疯起来下这重手……嘴。”
程恪笑起来,站到喷头下贴着他后背:“真不是故意。”
江予夺啧声,低头冲会儿水,转过身,跟他面对面站着,喷头水从他俩脸中间洒过,溅得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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