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呢?”江予夺站到他面前,“以为你零点就会给呢。”
“倒是想零点给你,”程恪啧声,“零点时候咱俩在干什你自己不知道?”
“那干完以后你也没给啊。”江予夺说。
“干完以后你睡得跟猪样!”程恪瞪着他,“还给个屁啊!”
“屁你也没给啊。”江予夺说。
“嗯,”江予夺躺下,“不想夜睁着眼睛,不过晚上要有动静,能醒得过来。”
“知道。”程恪笑笑,翻身抱住他。
这夜小蚂蚁没有来,第二天也没有再出现,直到江予夺生日这天都风平浪静。
唯不静是陈庆。
上午十点开始半小时次电话,问中午几点过来接他们。
都不知道他是怎找到,跟踪多久。”
之前晚饭他俩都没吃,但这会儿小蚂蚁还不定在哪儿猫着,也不知道想干什,所以他俩也没出去吃,程恪叫几个菜回来在家吃。
江予夺情绪还算稳定,没有爆发,也没有出现幻觉,但直有些害怕。
以前江予夺也会害怕,但跟现在不同,以前面对恐惧时,江予夺身上会像是戴着盔甲,这盔甲就像是不断受伤伤口上疤,由痛苦和恐惧本身组成,而现在那层盔甲,已经被拿掉。
眼前江予夺明显脆弱得多,却也真实得多。
“闭嘴啊警告你。”程恪说。
“礼物。”江予夺说。
“等着!”程恪穿好衣服下床。
“在哪儿等?”江予夺问。
“客
三哥旅行消失好几个月之后生日,阵仗必须得大,从中午开始就得吃,晚上还得吃,后续宵夜也不能少。
程恪开始就没想着这个生日能跟江予夺单独过,但也没想到会从中午开始。
“操,你改个生日吧,”他坐在床上叹口气,昨天晚上他俩奋战来着,今天本来想睡到下午,但总护法成功把他瞌睡扫而光,渣都没给他剩下,“反正你生日也是随便定。”
江予夺笑着起身穿上衣服:“要不查查阴历生日是哪天,以后咱俩单独过阴历。”
“可以,”程恪拍巴掌,“觉得这个想法很好。”
程恪晚上都跟江予夺块儿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他知道江予夺没认真看,直在留意窗外和后院动静,喵在旁边舔舔小寸他都会看眼。
不过程恪状态也跟他差不多,很警惕。
睡觉时候江予夺把喵拎进卧室,关上门反锁上,在窗台和卧室门下放几个啤酒罐,都是斜靠着,这样哪怕只是有丝移动,罐子都会倒。
江予夺坐在床头柜前,拿药吃。
程恪知道他在正常需要吃药之外加颗安眠药,伸手摸摸他背:“怕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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