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很愉快地笑得停不下来。
程恪吃完
面，趁着江予夺看起来心情很放松，他才问
句：“你刚站那儿，看什
呢？”
“你来
时候吗？”江予夺问。
“嗯。”程恪点点头。
江予夺又往那边看眼：“
最近可能太忙，压
“你会儿去称个体重吧，”程恪说，“瘦好多。”
“瘦怕什，”江予夺往椅子上靠，掀开衣服，在肚子上啪啪甩两巴掌，脆响，“看到没。”
这两巴掌拍得有点儿太响，旁边路过人都看过来。
“哎，”程恪赶紧把他衣服拽下来，“看什，天天看，不光看还摸。”
“还咬，还舔。”江予夺说。
江予夺跑到隔壁店里给他买三个拳头卤肉面，放在个碗里端过来。
程恪尝口，味道还不错，挺香。
“你还吃点儿吗？”他挑筷子面问江予夺。
“吃撑，”江予夺摸摸肚子，“现在看着你吃都顶得慌。”
“那你别看。”程恪低头继续吃。
夺说。
“什味儿？”程恪扯着衣服闻闻，“天儿都冷，应该没什味儿吧。”
“香水，”江予夺说，“你最近不是换个香水喷柜子。”
程恪笑笑，又看眼正个人在店里忙着陈庆：“怎没给他帮忙？”
“刚直是，他吃饭才进去换出来吃，”江予夺说，“你吃饭吗？”
“闭嘴啊！”程恪压着声音吼嗓子。
江予夺笑起来，笑会儿又趴到桌上，凑到他旁边：“挺喜欢这样。”
“哪样？”程恪狠狠吃口面。
“你咬肚子。”江予夺说。
程恪口面差点儿呛到鼻子里，他把筷子往桌上拍：“江老三，上回李大夫给你换药里是不是有什春天成分啊？”
“看还是得看，天到晚也看不着几眼，”江予夺盯着他，“你要不过来陪，也就晚上那几小时。”
“再请个人就行，”程恪说，“这样你们都不用这累。”
“不行，”江予夺说，“陈庆不让。”
“为什不让？”程恪愣愣。
“说成本太高，”江予夺笑笑，“三个人也差不多，就是吃饭时间人会多点儿，别时间就是做点儿奶茶什。”
“没呢，想叫你块儿，你没回消息。”程恪叹口气。
江予夺赶紧摸出手机来看看：“没听见，那会儿正吃呢给你买点儿吃，现在隔壁卤肉面超级好吃，就是给得太抠，拳头那大点儿。”
“嗯。”程恪点点头。
“进去吧，里头有位置，外头冷。”江予夺说。
“不占客人地盘，”程恪笑着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就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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