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菜洗
。”听到他进门
声音，老妈头也没抬地说
句。
“嗯。”初放下书包。
“废物，成天眼睛里没点事儿，人不说他不动。”姥姥说。
初没吭声，进厨房拿菜开始洗。
“真是个废物！”姥姥在外头提高声音，“今儿又让人打呢！
说上学校要个说法，他还不让！废物！”
“……”初眼神暗下去，过会儿才轻声说，“姥姥。”
“哦，”晏航应声，应完之后觉得没什
可说，于是挥挥手，“行你回家吧，去吃东西。”
“你叫……叫，”都走出去能有十米，初还在在他身后不急不慢地说着，“叫，叫，叫……”
“晏航。”晏航回头打断他话。
“晏，晏……”初点头。
主角君看着他依然是沉默，如同失忆，在他想着“去你吧罩个屁啊”准备转身走人时候才艰难地开口：“初，初……初。”
“什？”晏航愣愣，结巴大概是被欺负原因之二，没准儿还要加上个智力低下，“问你叫什，谁问你几年级。”
“初，初二。”主角说。
晏航看着他。
他也看着晏航。
晏航慢慢过街，走到主角跟前儿停下，摘掉口罩。
到现在他才有机会仔细地看看这个小孩儿。
个儿不高肯定是他被欺负原因之，不过长得挺端正，特别是跟刚才老太太比。
“找？”晏航问。
主角看他眼，没出声。
“他嫌你撒泼丢人。”老妈说。
“撒泼怎，”姥姥抱着狗站到厨房门口，“撒泼怎，撒泼没人敢
“航，晏航。”晏航说。
初笑笑。
“走。”晏航转身顺着路往前走。
初到家时候，姥姥已经回来，抱着家里十六岁老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老妈也回来，正脸阴沉地在厨房里做饭。
经过漫长对视，晏航终于找到他频道，叹口气：“懂，你叫初，上初二，是吧。”
“嗯。”主角点头，好像松口气样子。
“刚那几个傻逼是你同学？”晏航问。
“嗯。”初继续点头。
“那个老太太呢？”晏航又问，没有问他为什被欺负，感觉自己差不多能判断出来，而且有时候并不需要任何原因。
“刚说话算数，”晏航回手指指身后楼，“住那边楼，有事儿可以找。”
主角又看他眼，笑笑还是没出声。
这个笑容让晏航有些迷茫，深黑眸子里也带着笑，就像之前切都没有发生过，或者说之前切似乎都没有影响到他。
就像是他生活本来就如此。
“你叫什？”晏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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