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滥
玩意儿。”老爸说
句。
这句话刚说完，初突然猛地把自己手从螃蟹脚下抽出来，脑袋顶在拉他裤子那人鼻子上。
那人嗷地声夹在笑声里喊得挺响。
螃蟹抬脚对着初脑袋蹬脚。
“操。”晏航低声骂句，往那边冲过去。
“小可怜儿估计没跟人这
出去玩过，肯定兴奋，”老爸边走边点根烟，“着急过来就不会绕路……那边吧。”
老爸往右前方条岔路指指：“去不多远。”
那是往河边去路，是没多远就能到河边，人还少。
初直躲着螃蟹，说明他不想跟螃蟹有冲突，而螃蟹跟李子豪“取乐”手段也肯定不样，这种情况下初会反抗，只要反抗，就带不多远。
晏航跟在老爸身后加快步子。
这个时间街上人挺少，吃饭吃饭，吃完饭这会儿在家看电视，散步人都还没有出来。
晏航出门就往路两边扫几眼，往大街那边灯很亮，看上去切平静，再往去初家那边看看，路灯没全亮，黑地方看不清有没有什情况。
“往他家那边走吧，”老爸说，“你再打个电话。”
“嗯。”晏航拿出手机，继续拨初号。
这回不是没人接，而是干脆无法接通。
螃蟹是第个发现有人过来，但晏航速度让他就算看到，也时无法做出什反应。
晏航冲到他面前时候他只来得及抬起胳膊，准备挡住有可能出现攻击。
螃蟹这个反应也算快，但晏航没往他头上招呼。
老爸说过，惯性是个好东西。
他跳起来借着惯性膝盖顶在螃蟹右肋上，螃蟹
穿过岔路，刚能看到河边柳树时候，晏航就听到混混群里特有笑声，仿佛全世界小混混都有统标准，都能发出样笑声和起哄声。
“四个人，”老爸说，“soeasy。”
转过路口，晏航看到前面半明半暗路灯下站着四个人，中间有个身影坐在地上。
初那件校服真是烧成灰飘散在风里他都能认得出来。
他们离着还有二三十米，那几个人没注意到这边有人过来，专心地笑着，先是有人对着初后背踢脚，接着螃蟹脚踩在初手上，另个人过去弯下腰，抓住初裤腰。
“搞什鬼？”晏航皱皱眉。
“走吧，”老爸说，“上前面看看去，这片儿犄角旮旯多，没准儿让人堵哪儿。”
晏航跟着老爸块儿往初家方向走过去。
找这种堵人地方，他只需要跟着老爸就行，基本跟有雷达样，以前替他出头，老爸每次都能击即中。
所以他直觉得老爸当年是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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