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周围也有些店，不过周春阳不太看得上，随便吃
点儿东西就拉着他去市区。
“实用些俗气些
呢，就什
打火机啊，剃须刀啊，皮带啊，墨镜啊，各种穿戴……”周春阳说，“想那啥
点儿呢……”
“实用。”初马上说，礼物还是最好能让晏航用得上。
“那就很好挑，”周春阳说，“
刚说那堆都行，还有看他有什兴趣爱好照着买就行，如果不需要非常实用，那花样就很多……”
“实用。”初再次打断他。
“男女？”周春阳问，“多大？”
初突然有些尴尬，男，19岁，这说，周春阳估计马上就能猜到是晏航，毕竟他在这儿就个朋友。
其实……他不说，周春阳应该也能猜到。
“晏航？”周春阳果然又问句。
“嗯。”初点头。
“神经病。”周春阳笑。
“春阳，”他只得转过身，看看宿舍里别人，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他趴到床沿上冲周春阳招招手，小声说，“过，过来。”
周春阳站起来走到他床边：“怎？要密谋造反吗？”
“是啊，把大强炖，炖吧。”初说。
周春阳笑半天：“什事儿，说。”
有此理！
不过从理智角度上来说，问周春阳应该是正确选择。
周春阳是宿舍这帮人里最靠谱，有钱心细，性格也挺好，愿意帮人。
他回头往下面看眼。
然后阵尴尬。
“哎，”周春阳笑起来，“都没有发挥余地。”
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就挑点儿骚包吧，”周春阳说，“看晏航挺讲究。”
“嗯。”初马上点头，晏航确是个挺讲究人，哪怕是实用东西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尴尬，是因为他前几天突然有瞬间觉得周春阳看上晏航吗？
“想想，”周春阳反应倒是很平静，“明天中午出去转转吧？”
“行。”初说，“不过不，不能太贵。”
“放心。”周春阳打个响指。
第二天中午下课，初和周春阳就出门。
“能帮，帮个忙吗？”初小声问。
“什忙？”周春阳。
“你会挑，礼物，吗？”初说，“就生日礼，礼物。”
“就这个啊，帮你挑个礼物送人是吗？”周春阳问。
“嗯。”初点点头。
周春阳坐在桌子对面，这会儿正把椅子往后靠在床架上仰头枕着胳膊，他回头时候眼就跟周春阳对上。
“嗯？”周春阳看着他。
初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只是想回头看眼，根本都还没想好要不要问周春阳，更没想好要怎问。
“啊。”他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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