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瞪着他。
“说实话啊，”周春阳低声说，“
是拿你当朋友
。”
“没，没有什，
啊。”初声音也很低。
不知道为什，周春阳第二次问到这个问题时，他突然觉得比第次要难回答得多。
周春阳盯着他，让他有些扛不住，只能垂下眼皮盯着面前
“嗯。”初突然有些伤心。
“没事儿，”周春阳说，“就当提前离家自立
，平时还有宿舍这帮人呢，除苏斌那个傻缺。”
初笑笑。
“你在宿舍要是无聊就找和晓洋还有吴旭呗。”周春阳说。
“没在宿……”初说半停下。
“是？”周春阳看着他，“那就坐索道吧，看风景也能看得多些。”
初低头吃两口肉，又抬起头：“得多少，钱啊？索道。”
“百多不到二百吧，套票。”周春阳说。
“哦。”初应声。
对于他来说，去爬个山要花二百块钱，有点儿吃惊，他对景点认识就小姨家旁边那个公园，门票十块，儿童乐园套票二十块，当然，这是挺多年前价格。
航那个小喇叭，”周春阳说，“你真不要同款吗？”
“啊？”初愣愣，周春阳突然说起小喇叭，他下都找不出合适反应。
周春阳笑笑没说话，边吃边看着他。
初总觉得这个笑容里有点儿什内容，但是他实在看不明白，他接触人本来就少，周春阳又比般同学要“复杂”些。
“这个虾饼好吃。”周春阳指指服务员刚端过来小筐饼子。
周春阳愣愣，过会儿才往吧台那边看眼：“你真住晏航那儿去啊？以为你那天随便说呢？”
“……啊。”初应声。
周春阳看着他愣会儿，低头吃两口，然后才又抬起头：“初再问你最后次啊。”
“什？”初看着他。
“你和晏航……或者说，你对晏航，”周春阳压低声音，“到底有没有什？”
“怎？”周春阳问。
“没。”初笑笑。
“前几天当着宿舍里人也没好问你，”周春阳说，“你怎不回家啊？”
“……”初犹豫下，轻轻叹口气，“就是不，不想回。”
“哦，”周春阳也叹口气，“跟家里关系不好吧？看你平时也不往家打电话，也没接过家里电话。”
“嗯。”初拿个咬口，确很好吃。
“晓洋和吴旭说过两天出去逛逛，”周春阳说，“你块儿去吧？”
“好啊，”初点头，“去哪儿逛？”
“爬山，”周春阳笑，“说爬上去，他俩吓尿，说要坐索道。”
“索，道好，”初说，“没坐，坐过索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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