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台落地窗
窗帘没有全拉上，月光从窗帘缝里隐约透
些光进来。
晏航脸半隐半现地在他眼前。
清晰却又柔和轮廓。
晏航今天在他唇上轻轻那
点触感像是又重新出现在他唇
“那你还，套不被，子吗？”初说，“那就没，没好啊。”
“傻逼，”晏航说，“
就是不想套被子，天下最烦事就是套被子。”
“那也讨，讨厌套被，子啊。”初说。
“那没办法，你咬牙忍忍吧。”晏航说。
“欺负啊？”初叹气。
“别瞎想，”晏航说，“听见没？”
“嗯。”初点点头。
“答应事要做到。”晏航说。
“嗯。”初笑笑。
“睡吧，”晏航拍拍他脸，“有些事只能等，过好眼前就行。”
“不知道，”晏航拿过他手机，放到边，手指抬抬他下巴，看着他，“狗子？”
“是，是爸……吗？”初看着他，“是吗？”
“不知道，”晏航轻声说，“也许是打错。”
“打错为，为什
不出，声？”初声音还是有些发抖。
晏航没说话，伸手搂住他，搂得很紧：“没事儿，管他是谁呢，你现在好好就行，不用管别人。”
手机上点下免提。
他看着晏航，愣住。
“再问。”晏航悄声说。
“喂？说话？”初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发颤。
他已经反应过来晏航意思。
“不然呢，”晏航说，“除支使你还能支使谁。”
“……好吧，”初叹口气，“耳朵都气，气趴下。”
“滚，”晏航笑起来，伸手在他耳朵上捏捏，“看看趴下没。”
晏航指尖有点儿凉，但是捏着他耳朵尖儿时候他却感觉到阵带着酥麻灼热。
他盯着晏航。
“嗯。”初应着。
关灯躺下之后，初很小心地往晏航那边蹭蹭。
“明天你辛苦下，帮套下被子吧，”晏航说，“该换个大被子。”
“嗯，”初侧过身看着他，“你不是说伤，伤口好，吗？”
“是啊，怎？”晏航转过头。
“嗯。”初搂住他腰。
胳膊贴在晏航光滑皮肤上，温热踏实。
他闭上眼睛，努力地调整着自己呼吸，慢慢地平静下来。
“初。”晏航松开他，看着他脸。
“嗯。”初也看着他。
电话那头，可能是老爸。
随着电话里沉默，他手也开始有些发抖，最后那边挂掉时候，他整个人都有点儿抖起来。
他拿着已经没有声音手机，瞪着晏航。
心跳得很快，眼前有些模糊，东西都跟着心跳微微地晃动着。
“是……谁？”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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